衫下摆，他忽然想起爷爷日记本里的老照片——两个道士，一个扛扫帚，一个握拂尘，身后是翻涌的阴雾。
现在的画面多热闹啊，有人举着扫帚当指挥棒，有人抱着平板画符，还有猫在抢注拼团账号。
“以前修真是一个人打坐，现在修真是...“他望着窗外笑出声，“一群人凑单。“
深夜，小灵童的私聊消息弹出来时，林小满正啃着最后半根油条。“师叔最近总看拼团数据，还记笔记...他是不是想评''年度最佳道士''？“
他刚要回复，系统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
红色警告框在屏幕中央炸开：“检测到异常拼团请求——''超度白鹤子''，发起人：玄门长老会。“备注栏里写着：“提前演练，以防万一。“
林小满盯着屏幕，笑得差点把油条喷出来。
他抬头往窗外望去，月光正好洒在隔壁办公室，白鹤子正对着手机皱眉，手指在“如何提升服务评分“的页面上划来划去，活像只盯着鱼干琢磨怎么扒拉的橘猫。
车库里的监控突然红光爆闪。
地脉热力图上，原本闭合的裂痕正缓缓蔓延，数字跳到37%时，郭铁的尖叫穿透了深夜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