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你知道吗?那个人,就是你啊!”
在这疯狂中带着歇斯底里之感的话声后,林清直感觉前所未有的寒气将自己笼罩。
“原来这个变态每天让人给自己送糕点,又在他儿子找人要对自己动粗时他制止了,今天又来请自己来得意楼吃饭,这一切的种种的最终目的,原来是想娈自己这个童!”林清心中已经了然一切。
而此时张广发双目赤红的看着林清,好似下一秒就要把林清生吞活吃了一般。
林清浑身汗毛都要炸起来了,看着张广发似乎下一刻就会扑过来,X自己。
林清赶忙说道:“张……张县令,你是一县县令,你怎么能干这样的事呢?况且你就不怕我大叫吗?这个时候酒楼客人最多的时候,小心让你身败名裂!”
林清也只能先这样说,让他有所顾忌、有所忌惮了,自己看能不能逃脱魔掌。
没办法,这具身躯才九岁,在力量上肯定绝对是抵不过张广发这个变态的。
张广发闻言,却是一阵大笑,旋道:“你要想叫,那你就叫好了,更能够助发我的兴致;还有你上楼的时候没有发现吗?这整个得意楼二楼除了我们却没有一个客人,这整个二楼已全部被我包下了。”
“况且外面还有我的手下,你就算喊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他此话说完,立时朝着林清扑了过来,林清就在他相挨临的座位上。他这么一扑直接把林清扑倒在了地上。
而经过他这么大动静,那桌子上一些的盘盏,都哗啦啦掉在了地上,摔碎了。
林清此时看着那盘盏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他心中悲哀地想,我现在也就如它们一样,狠狠的碎了。
林清无法,只能是闭上了眼睛,任由接下来的厄难降临在自己身上,而此时的他的眼中一颗晶莹滴落,却原来是他的眼泪。
就在林清的裤子将要被脱下时,突然,——“砰砰砰...”一阵敲门声急促的响起。
“他妈的,谁呀?”张广发此时正在兴头上,蓦地听到有人敲门,就十分不爽地吼了一声。
而外面传来一中年男子的声音:“大人、大人,我有要事向您禀报啊,大人……”
“禀报?”张广发愈发的不耐烦,他听出来在外面说话的人是何忠,“何忠等老子完事了,你他妈再来禀报,现在什么事都及不上老子先干这小婢养的!”
而外面何忠的声音也是愈发急切:“大人,正就是关于这林清的事,大人、大人,请您出来一下,属下的确有要事禀报……!”
“他妈的,”张广发骂了一声,手中本正扯着林清的衣服,这时猛然一松,——林清被这么猛地松开,身子本来被提出离地面一截,这时倏地摔在了地上。
张广发走到门后打开了门,对站在门口的何忠没好气道:“净他妈打扰爷的好事,说,什么事?”
何忠抬眼看了一眼自家大人身后面躺在地上的林清,心想,“这事说出来也不要紧,”于是就道:
“大人,是昨天晚上瑾园中秋诗会的事。”
“我不是说让你们不要管瑾园那边的事吗?那是陈县丞的事,等我一会这边完事了,我再去找陈铭算账……”
而张广发这话还没说完,就听何忠急切说道:“大人,陈县丞把瑾园诗会办的很漂亮。”
“什么?”张广发一阵惊诧,就瑾园中秋诗会那边,那简直就是无解,除非有人的诗才能超过江南第一才子柳冠庭去?
“莫非,还真的有人才如此高?”张广发心中暗暗纳闷,心中又为陈铭走了狗屎运而暗恼。
“大人,破解瑾园诗会困局的不是别人,而是……”何忠有些不敢说下去了。
“是谁?你倒是说啊?”张广发听到一半,就何忠又支吾着住嘴了,不由急道。
“那人,正就是那林清了。”何忠终是说了出来,然后他抬眼偷打量自家大人,要是自家大人发火,把脾气发在自己身上,还真就是无妄之灾了。
而张广发一听是林清,先是愕然,随而又是惊疑起来,倒是没有如何忠想的那样突然发脾气,他只怔了片刻,也知道自己这个仆人从小就跟着自己,是绝对的忠诚,是肯定不会拿这事诳自己的,于是脸上阴晴不定问道:
“你把你知道的在瑾园中秋诗会上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于是何忠就当即将在瑾园诗会的事,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给张广发听。
张广发听后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他知道现在想要搞林清,是搞不成了,原来以为这林清是和陈铭的关系,也没近到什么地步,而现在林清帮了陈铭这么一个大忙,要是林清把自己对他做的说给陈铭,陈铭肯定也不会再坐视不管。
不过好在,自己现在还没对林清做什么,虽然刚才用强了点,但不是还没办成吗?
自己笼络笼络林清,给他点好处,让他不要把自己想搞他的事说出去,也幸好林清还只有九岁,是个小孩子,应该好笼络。
他心中这么一想,既已想定,当即就回到了包间中,从怀中摸出了一张银票,是一张一百两的钱铺的银票,他走到林清的跟前,而此时还躺在地上的林清,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