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中药萃取技术了如指掌。此刻,这些神奇的工具,让她得以将现代科技与古代草药完美结合。
她首先将玉肌花的花瓣放入琉璃釜中,以洞天内的灵泉之水作为溶剂,通过低温蒸馏的方式,萃取出最精华的、蕴含着活肤因子(EF)的透明液体。
接着,她将凝露草与雪莲花瓣用玉石磨打成极其细腻的粉末,再以一种特殊的手法,将其与玉肌花的萃取液,以及从洞天内特有的“香脂树”上刮下的、天然具有乳化效果的油脂,一同放入一个白玉制成的容器中。
最后一步,是“搅动”。
她没有用手,而是催动体内微弱的、因修炼洞天内附带的心法而产生的气流,灌入玉石容器中。那气流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以一种恒定的速度和力量,将所有材料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这个过程,与现代化妆品生产中的“均质乳化”异曲同工。
一炷香后,当她收回气流,玉石容器中,已经出现了一层乳白色的、如同凝固的羊脂玉般的膏体。
那膏体细腻光滑,看不到一丝杂质,凑近一闻,没有浓郁的香精味,只有一股清幽淡雅、沁人心脾的天然花香。
【玉肌膏】,成了。
沈知微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小小一瓶药膏,论成分,吊打后世所有顶级护肤品;论效果,更是近乎于“仙术”。
她从洞天中出来,回到卧房,叫来了小翠。
“小姐,您……您在做什么?好香啊!”小翠一进门,就被那股独特的香味吸引了。
沈知微没有说话,只是拉过小翠的手。小翠常年做杂活,手上有些粗糙,虎口处还有一道去年冬天不小心划破后留下的、浅红色的疤痕。
沈知微用一根白玉小勺,从瓶中挑出黄豆大小的一点玉肌膏,轻轻地涂抹在那道疤痕上。
膏体触手生温,清凉润泽,几乎是瞬间就被皮肤吸收了。小翠只觉得涂抹过的地方,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舒适感,仿佛有无数个小小的泉眼,在滋润着她干燥的皮肤。
“这……这是什么神仙东西?”小翠惊喜地看着自己的手。
“睡一觉,明天早上再看。”沈知微神秘一笑。
次日清晨,当小翠习惯性地起身梳洗时,不经意间一瞥自己的手,整个人都呆住了。
虎口处那道浅红色的疤痕,竟然……消失了!
不,不是完全消失,而是淡化了至少九成,几乎已经看不见了!而涂抹过药膏的那一小块皮肤,变得比别处更加白皙、细腻、光滑,仿佛初生婴儿的肌肤一般。
“天哪!”小翠发出一声不可思议的惊呼,她冲到沈知微面前,激动得语无伦次,“小姐!小姐您看!疤……疤没了!这……这是仙丹吗?!”
沈知微看着她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忍俊不禁。
“这只是开胃小菜。”她将那一整瓶玉肌膏递给小翠,“从今天起,你每日早晚,用它涂抹面部和双手。”
她要让小翠,成为玉肌膏的第一个、也是最直观的“活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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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第五日,玄一的飞鸽传书抵达了侯府。
院落已购下,位于汴京内城朱雀门大街,原是一位致仕官员的府邸,五进五出,带一个巨大的后花园,足够气派。
女眷们的社交图谱也已绘制完成,详细到哪家王妃喜欢听戏,哪家夫人钟爱焚香,哪位小姐是斗茶高手。
而关于李师师的情报,则更为详尽。这位名动京城的绝代佳人,不仅是官家宋徽宗的红颜知己,其所处的“矾楼”,更是文人墨客、达官显贵汇聚之地,是整个汴京城消息最灵通、关系网最复杂的地方。
看着这份情报,沈知微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志在必得的微笑。
她要去的地方,不是医馆,而是战场。而李师师,就是她在这场战争中,必须要拿下的第一座,也是最重要的“城池”。
一切准备就绪,离别的日子,终于到了。
临行前夜,沈知微再次来到了祖父的书房。
沈敬看着眼前这个脱胎换骨的孙女,心中百感交集。她穿着一身便于行动的月白色劲装,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束起,眉目间是超越年龄的沉静与锐利。
“都准备好了?”老人问道。
“都准备好了。”沈知...
“此去汴京,万事小心。”沈敬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她,“这是我一位故交的地址。他如今虽已赋闲,但在旧党中仍有声望。若遇上实在过不去的坎,可去寻他。不到万不得已,切勿暴露身份。”
“孙女明白。”沈知微郑重地接过信。
“那二十七万两银子,你带走了二十万。剩下的,足够侯府支撑。你放手去做,不用顾虑家中。”沈敬的眼中,是全然的信任与支持,“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安远侯府,永远是你的后盾。”
沈知微眼眶微热,她对着祖父,行了一个离家远行的大礼。
“祖父保重。待孙女在汴京站稳脚跟,便接您过去。”
老人欣慰地点了点头,摆了摆手:“去吧。”
走出书房,皎洁的月光洒满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