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不能让他们得逞!”
沈汐一下躺在椅子上,心里有百转千回,这半年她满心期盼,亲历付出,换来大的却是他这样的狠戾。
当然没什么深的感情,但是心里还是有颇多感慨。
“休妻,不是那么容易的,嫁妆,他也不一定捞得到!”
刘嚒嚒说:“是啊,姑娘伺候婆母半年,他回京就要迎新,还要休妻,明眼人一看就是贪图原配的嫁妆,人言可畏,定然身败名裂。”
宁儿小脸一阵担忧,“但是就怕他气急败坏,胡乱行事,往姑娘身上泼脏水,编些不孝顺公婆、善妒的名声,害了姑娘。”
沈汐现在不担心这些,她只是害怕皇上别反悔就行。
皇上万一有心维护新人,就怕她这先朝遗老的孤女,在他眼里并没什么非得要怎样的必要呢?
“真是难为姑娘还替他们侯府在白神医那卖人情呢,真是狗咬吕洞宾。你替他娘看病着急,他倒是和他的老子娘一样,惦记着姑娘的嫁妆呢,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