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定要给过去的自己一个交代才行。
这张照片应该就是青泽先生的父亲,可以带给他。
“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福田岸本注视着她的眼睛,看似带着悲伤与担忧,但眸中深处却暗藏着警惕与审视。
虽然这个福田岸本表演的很好,但毛利兰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的心思并不单纯,这次来恐怕另有目的。
她摇摇头,道:“我的脑袋受过伤,之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福田岸本叹气。
“也是,如果还记得的话,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一直都不回来呢……”
也是,只有失忆才能解释他看到照片时为什么毫无波动了。
十岁,又不是不记事的年纪。
该找回来的人,早就找回来了。
青年十指交叉,微微歪头看他,“福田先生,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可以为我解答一下吗?”
“我一个朋友在这个商场工作,他看到你觉得很眼熟,所以告诉了我,我刚好也在这附近,就立马赶过来了……”
不对,太不对了。
她从到达这个商场,到现在也就半个小时。
这种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而且,因为遇到过贝尔摩德,所以毛利兰特别注意别人打量自己的目光,生怕贝尔摩德又换了张脸出现,而自己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