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琳琅知晓自家儿子的意思后,就把不相关的人请了出去,宴会也随之散去。
秋容月也朝着叶琳琅开口:“肖夫人,我也带着她们先回去了。”
“好,这次是我们招待不周了,还请见谅。”叶琳琅表情带着些歉意。
“不碍事,说不定,不用多久就是我们来喝喜酒的时候了。”秋容月打趣道。
气氛瞬间变轻松了些,叶琳琅的神色也缓和了些许。
她眉眼舒展开:“那肯定的,到时候你可得来。”
“放心,一定来。”秋容月笑道,“那我们走了,不用送。”
说完,秋容月就带着念姝和孙明萱出了院子,朝着丞相府而去。
叶琳琅看着她们离开后,又匆匆进了内院。
几天后,京城就传开了,说肖世子对户部侍郎家的独女齐箬一见钟情。
两人已经订下亲事,下个月就成亲,同时其中还夹杂着齐箬落水被肖言所救的传闻,大家都将信将疑。
总之,各种说法,当百姓看见大箱大箱的聘礼抬进齐家后,所有人才信了肖言对齐箬一见钟情的事。
一时间,京城的贵女都羡慕齐箬,可以嫁进镇国公府。
——
皇宫。
永安公主的长欢宫内。
她听闻这件事后,气得不行,她一把摔碎了桌上的茶器,还是觉得不解气,又搬起花瓶砸。
嘴里还气愤的说着话:“可恶!可恶!这肖言是我看上的,那个齐箬哪里来的,本宫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
你们,赶紧去给我查!一群废物!要你们有什么用!”
“公主息怒,奴...奴婢已经派人去...去查了。”殿内的宫女太监全都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宫女春杏颤抖着开口,公主生气起来,倒霉的总是他们这些下人。
春杏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公主,他们还尚未成婚,只是订亲,还是可以取消的。”
听见可以取消,永安公主渐渐冷静下来了,对,还可以取消,那她现在去求求父皇母后。
他们那么疼我,肯定会答应的,大不了,大不了她就允许那个女人做妾!
看着公主冷静下来,所有下人都松了口气,小命总算保住了。
这时,太监宣传的声音传来:“皇后娘娘到!”
永安公主立马换了一副表情,坐在一旁的矮塌上,垂着头。
皇后一进来,就看见女儿狼狈的模样,顿时,心疼的不行。
她怒道:“你们怎么照看公主的!都给我罚三个月月钱!”
宫女太监心里暗暗叫苦,可没有丢掉小命已经不错了,自然也知道皇后娘娘是迁怒他们了。
“行了,都下去吧,留两人打扫一下。”皇后跟来的安嬷嬷开口了。
众人如蒙大赦,行礼后,连忙退下。
春杏还有春华则去打扫碎掉的瓷片。
皇后牵起永安公主的手,满脸心疼,又无奈道:“你这是何必呢,天下好儿郎多的是,我儿这么优秀,想娶的人一大把。”
“可是,母后,我就是喜欢肖言,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了,您和父皇说说,我要他做我的驸马。好不好,母后~”
永安公主拉着皇后的手晃了又晃,表情也是可怜兮兮的。
皇后叹气,拉着永安进入房内,仔细和她解说着:“永安,现在肖言已经订亲了,下个月就完婚,你父皇不会同意的。”
“母后,你骗人,父皇那么疼我,不就是一个驸马,他肯定会同意的,我现在就去说。”永安依旧不死心。
说着,她就站起来,被皇后一把拉住,“永安,你听我说,就算肖言没有订亲,他也不可能娶你的,这京中你谁都可以嫁,唯独他不行。”
“母后!”永安也急了,“为什么呀,难道就因为...”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皇后一个眼神制止了。
永安只能不甘心的住了口,然后坐在一边不说话。
皇后心疼的说道:“永安,你要知道,权利越大,责任越大,母后只希望我的永安开开心心,简简单单的过一辈子,母后不想你卷入那些漩涡。
所以,母后已经给你挑好了人选。”
说到后面,永安已经不想听了,可她也知道,这事肯定是经过了父皇的同意,父皇决定的事,是不可能更改的。
永安一下子泄了气,她颓废的坐在塌上,眼中倔强的泪还是滑了下来。
皇后心疼不已,轻轻抱住永安,安慰道:“永安,母后都是为了你好,如今,你父皇年岁已高,多了许多猜忌,母后不得不小心行事。”
永安只沉默的,任由皇后抱着,也不说话不应声。
——
丞相府。
锦绣堂内,念姝和齐箬下着棋,孙明萱在一旁观看。
念姝好奇道:“婚期订下来了吗?”
“嗯,订下来了,下个月十六。”齐箬这些天已经恢复好,特地下了帖子来找念姝和孙明萱说说话。
“那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念姝执起一枚黑子落下,“箬姐姐,你输了。”
齐箬掩唇,无奈一笑:“阿念的棋艺越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