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他现在就在省委大门口,指名道姓,要见您。”
“陈岩石”三个字,像三颗烧红的铁钉,狠狠地钉进了会议室的死寂里。
沙瑞金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不是那种暴怒的红,而是一种被羞辱和怒火瞬间抽干血色后的苍白。
他刚刚才用雷霆万钧之势立下的规矩,字字句句还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任何人,通通给我拒绝!”
“谁伸手,谁就沉下去!”
沙瑞金颜面扫地,他刚说不准任何人走后门,陈岩石就来了。
这已经不是打脸了,这是把他的脸按在地上,,来来回回地摩擦。
整个会议室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
何黎明下意识地低下头,肩膀却在微微耸动,他在极力地压抑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那是一种从羞辱中挣脱后的快意,一种看到高高在上的权威者同样陷入窘境的扭曲满足感。
李达康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眼神锐利如刀,在沙瑞金和高育良之间来回扫视。
他不像何黎明那样幸灾乐祸,他在迅速计算着眼前的局势,评估着这件事对汉东权力格局的冲击。
而高育良,则像一个终于等到好戏开锣的观众。
他慢条斯理地放下了手中的紫砂茶杯,杯底与红木桌面接触,发出一声清脆而又格外刺耳的“嗒”。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声音吸引了过去。
高育良这才抬起头,镜片后的双眼温和地看着面沉如水的沙瑞金,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与体谅。
“沙书记,还是去看看陈老吧。”
兄弟们,求一波礼物。
求十个礼物,四个礼物加更。
正在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