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赚一笔,然后就可以不做了,然后就可以与他一起生活。
对,像两个好朋友一样的生活,如果他感到她脏并厌弃,那她就迅速离开。
每天晚上她都会软言细语的和她的客人们聊天,然后与他们睡一晚上,然后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她就回到家里。
每次回到家,她都会长时间地冲洗自己,她一天接一天地过着,天天除了睡觉就是陪客人,要不就是逛街买一大堆的衣服与化妆品,除此之外,她几乎无所事事。
石小勇电话突然打给钱继渊,他不敢接听。
他担心是警察用石小勇钓鱼,钓他上钩。
“咚咚”敲门声,钱继渊十分紧张,他依然不敢开门。
“开门,我是石小勇。”
钱继渊这才起身去开门。
石小勇并未进屋,使了个眼色让他一起出去。
钱继渊闪身出门。
“悦悦在里面?”显然石小勇看出他的脸色不好。
“怎么,被吓着了。吊事没有,警察怎样抓我进去,就怎样放我出来。”
“这事我们以后不要再干了。”
“那你怎么挣钱?”
钱继渊不语。
“悦悦是不是偷偷接客了?”
“没有。”钱继渊的脸色十分难看。
“不要骗我,我是谁,你的事情能瞒过我?”
钱继渊顿时面红耳赤,仿佛自己做贼被抓一样。
“不必大惊小怪,你要有大把的钱,才有资格养人家。”
“上哪儿搞大把的钱?”
“想想办法,这样肯定不行,让人家追得像老鼠,继渊,你那儿还有没有搞钱的办法?”
“没有,你瞧我穷的叮噹响,更没有有钱的朋友。”
“你不是有个有钱的爹吗?”
钱继渊肩头一震。
“哎,你爸爸很有钱。”
“可钱都在后妈手里。”
“那更好啊,对于我们来说,从女人手里弄钱会更方便。”
“怎么弄?”
“要不,绑他一下。”
“什么?”钱继渊没听明白。
“继渊,你是守个金饭碗讨饭,我们把你弟弟绑了,然后敲你后妈一笔钱。”
“绑架刑期十年以上。”
“眼下偷东西最不安全,其他也找不出安全的活儿,要说安全数这最安全。”
见钱继渊迟疑,石小勇又说:“这事不要你直接参与,只需你作内应,里应外合,一有风吹草动我们就收手,这样就不至于翻船,即使案发,也不会对你造成很严重的影响。”
钱继渊陷入思考之中。
“万一败露,你还可以求你爸爸说情。”
“不能败露,一旦败露,蔡红芳那女人一定置我于死地,她一直找我的茬,一直想置我于死地,这等于送上门的机会。”
“那你就与她鱼死网破。”
钱继渊额头渗出了汗珠。
“这事虽然风险高,但收益一样地高,干它一票,够我们吃好几年的。”
“事成之后,你我二一填作五,一人一半。”石小勇说。
“这个?”
“也怪不得你老爹说你成不了大事,心不够狠,切人一截小指头都下不了手。”
“这事比切人小指头重多了。”
“但这事情保险系数高,只要配合得好,可以做得天衣无缝。”
这次他不仅仅是怕坐牢,他觉得这道坎自己能否迈得过去。毕竟钱林同是他的弟弟,与蔡红芳闹翻,不代表那个家永远不回去,但这件事情一做,那个家可能永远回不去了。
石小勇看出了他的心思。
“弄它两百万,我们二一填作五,一人一百万,有这一百万你可以养活悦悦了,不至于让她去偷偷接客。”
钱继渊又是一阵脸红,
他看着前方,前面仿佛是一条河,钱慕尧、蔡红芳拿一分钱他就能过河,可如今,他要赤脚过河了。
那赤脚而行的和尚,那引路人,身轻如燕,水中其实没有路,那和尚却能踩出一条路来。
他向石小勇点点头。
他想了片刻,突然说:
“不,不是要两百万,而是要五百万,不能多不能少。”
“为什么这么多?为什么正好是五百万。”
“前不久,蔡红芳偷偷从我爸公司账上转走五百万。”钱继渊这样讲时就将自己吓一跳&bp;。
钱慕尧一直心心念念,要蔡红芳还他的五百万,他要用这笔钱东山再起。
要它五百万,这样蔡红芳一准怀疑此事是钱慕尧干的,也就是说将这盆脏水泼到钱慕尧身上。
一定要泼向钱慕尧,只有这样自己才能逃脱干系,否则蔡红芳那女人一准认定此事与己有关。
想到这里钱继渊有些于心不忍。
“如果蔡红芳那里坐实了是钱慕尧干了这事,一定会出重手收拾我爸爸了。”
“你这也考虑,那也不敢,就只剩一条路,让悦悦接客去吧。”
那家里庞大的家产与自己怎么就无半毛钱关系,我的血管里流着钱慕尧的血,于法于理都有我一份,至少也得分走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