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南北猴子分治(2 / 2)

嘴角浮现出一丝嘲讽的弧度。

对面的亚洲面孔男子微微一笑,露出整齐的牙齿,右手无名指上的玉戒指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是吗?"他说英语时带着浓重的四九城腔,手指间夹着的香烟已经积了长长一截烟灰,随时可能掉落。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紧接着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震得玻璃窗嗡嗡作响,桌上的文件微微颤动。

9月1日的西贡街头张灯结彩,新政府的就职典礼正在总统府前举行。陈樾通过加密电台收听着前线发回的报道,耳机里传来播音员刻意激昂的声音:"...阮文绍总统宣誓就职...群众游行队伍已经通过..."背景音里可以听到喧闹的欢呼声、零星的鞭炮声和军乐队演奏的进行曲。

突然,电台里传来一阵刺耳的噪音,接着是急促的猴子语喊叫声和几声清脆的枪响。陈樾的手悬在电台旋钮上方,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手背上青筋清晰可见。几秒钟后,播音员的声音重新出现,比之前更加高亢,几乎要刺破耳膜:"...小股破坏分子已被制服...游行继续..."陈樾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衬衫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像是第二层肌肤。窗外,一只蝉不知疲倦地鸣叫着,与电台里的喧嚣遥相呼应。

10月的岘港鹰酱军基地,夕阳将停机坪染成血红色。一队队鹰酱军士兵正排队登上C-130运输机,他们的靴子踩在水泥地面上,发出整齐的"咔咔"声,扬起的尘土在斜阳中形成金色的薄雾。基地司令官站在指挥塔上,手中的哈瓦那雪茄已经熄灭多时,烟灰积了长长一截。

"就这样交给猴子人了?"副官不甘心地问道,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柯尔特手枪,枪套的皮革因为长期摩擦而发亮。远处,几名南猴子军官正在接收M48坦克,其中一人不小心启动了引擎,柴油机的轰鸣声惊飞了一群栖息在附近电线杆上的乌鸦,黑色的翅膀在晚霞中划出凌乱的轨迹。

司令官望着最后一架起飞的运输机,机翼在夕阳下闪烁着金属光泽,尾流搅动着潮湿的空气:"这是华盛顿的命令。"他的声音沙哑而疲惫,眼角的皱纹在暮色中显得更加深刻,像是用刀刻出来的。基地围墙外,几个猴子小孩正兴奋地向起飞的飞机挥手,他们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很长,一直延伸到远处的稻田里。

11月的河内,北猴子军事指挥部里气氛凝重。墙上的作战地图刚刚更新,代表南猴子的蓝色箭头比上月增加了三成,像一把把利剑指向北方。一位将军愤怒地将茶杯摔在地上,上好的景德镇瓷器瞬间粉身碎骨,褐色的茶水在地板上洇开,像一幅抽象的水墨画。

"鹰酱人明明要撤了,怎么南猴子反而更强了?"将军的怒吼震得地图簌簌作响,图钉纷纷掉落,在地板上跳动着发出清脆的声响。角落里,年轻的参谋们低着头,铅笔在记事本上无意识地画着圆圈,笔尖划破纸张的"沙沙"声此起彼伏。窗外传来宣传车的高音喇叭声,播放着激昂的革命歌曲,与室内的死寂形成鲜明对比。

与此同时,四九城西山的一个秘密会议室里,几位领导人正在听取最新汇报。投影仪的光束中,尘埃缓缓飘动,像是微型星系在无声运转。当汇报人说到"鹰酱军已撤出70%作战部队"时,一位领导人轻轻点头,钢笔在文件上点出一个深深的墨点,墨水慢慢洇开,形成一个黑色的小太阳。

"保持观察。"他简短地说道,声音在隔音良好的会议室里产生轻微的回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窗外,一片枯黄的梧桐叶飘落在窗台上,在风中微微颤动,叶脉在阳光下清晰可见,像是一张精心绘制的地图。

12月的四九城已经银装素裹,积雪压弯了胡同里的老槐树枝桠。陈樾站在办公室窗前,看着鹅毛大雪无声地落下,将一切肮脏与杂乱都掩盖在纯净的白色之下。桌上的加密电报被镇纸压着,上面写着最新情报:南猴子政府通过土地改革法案,获得农民支持;北猴子内部出现路线之争;鹰酱军撤离进度已达85%...

"暂时稳住了..."陈樾呼出的白气在冰冷的玻璃上凝结成雾,模糊了窗外的景色。他伸手在雾气上画了一个简单的猴子地图,然后又画了一条分割南北的线,指尖在玻璃上留下湿润的痕迹。水珠顺着这条线缓缓流下,像是历史的眼泪,最终在窗框处汇集成小小的水洼。远处,新年的钟声隐约可闻,1971年即将到来,而猴子的故事,才刚刚翻开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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