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理疗,需要花费不少钱。”
林羡卿听完后,微微沉默。
如果真是这样,她还有点同情江齐。
遇人不淑,祸连三代。
“难怪你这么见钱眼开。”林羡卿淡淡讥讽。
江齐并不认为这丢人,真正丢人的是家里需要钱而自己却掏不出来。
“所以我很感谢林董能让我做你司机,拥有工作,能勉强为家里减轻一些负担。”
江齐的感激是发自肺腑。
他进去这三年,母亲重病,父亲为了给母亲看病,完全是在硬抗,快五十的父亲经常在工地一干就是两三个月,有时还会被拖欠工程款,迟迟不发。
二叔,舅舅虽说没急着催还钱,还不时接济。
但现在江齐出来了,哪能还让他们继续接济,每个月赚的钱,除去自己留下来的之外,其他则分成三份,一份给家里,一份还舅舅,一份还大伯。
他们不催,也知道催没用,他们家现在就这情况。
但江齐不能装作没事人,这钱连本带利,他就是卖血也要还上。
寒了什么,都不能寒了愿意借钱给你人的心!
好在给林董开车,一个月给他开七千五,五险一金,拥有正式编制,年底还享有年底分红。
公司管吃,天冷天热还有补贴,以及其他一些福利,最省的一个月他能就花两百块钱。
“那就好好干,年轻时都会犯错,只要能重新站起来,过去的失败便并不可怕。”
林羡卿淡淡道:“好好工作,我不会亏待你的。”
江齐点点头,会心一笑。
那个高冷,不怒而威,似没有感情波动的林董,又回来了。
可经过昨晚后,只有江齐才知道,在林羡卿这不近人情的背后,究竟藏着怎样一个疯狂被压抑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