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赵老蔫略躬了下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语气平和,透着恭敬:“赵大伯,您是长辈,话有分量。外头风硬,屋里说话暖和。”
赵老蔫微感意外,点了点头,抬脚进了门。
李二狗母子心下一喜想跟着往里挤,却被王铁山骤然甩过来的一道冰锥似的眼神钉死在了门槛外。
他请的,只有村长一人。
赵老蔫径直走向那两具狼尸,俯下身细细察看。
王铁山安静地候在一旁。直到赵老蔫在狼尸前蹲定,他才沉声开口,指着一头狼脖子上那可怕的豁口:
“赵大伯,您年轻时是村里顶好的猎手,您看看仔细。”
“这伤口,是野兽用牙撕开的,还是……别的什么玩意儿弄的?”他把“别的什么玩意儿”说得意味深长。
赵老蔫用粗糙的手指小心扒开伤口边缘翻卷的皮肉,凑近了看。
越看,他心头越是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