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头儿,周头儿,”他看向彻底僵住的两位领导,话说得平平淡淡,“腾个锻工间给我,找几个嘴严、手快、能卖力气的弟兄。”
“三天。”他伸出三根指头。
“三天,我还你们个奇迹。”王铁山的话如同惊雷,在刚平息的众人心中炸响!
他刚才听音辨症已是神乎其技,让人震惊佩服。
此刻,他却说要亲手打造一枚连省城专家都束手无策的苏联特种合金齿轮?听在众人耳中,只剩下“狂妄”与“荒谬”。
周铁牛脸上那声“王师傅”带来的敬意瞬间被浓重的怀疑取代。
“王师傅!这可不能开玩笑!”周铁牛第一个急了,黑脸膛上满是焦急困惑。他抢上一步,几乎是恳求:
“王师傅,我周铁牛,我全班弟兄,都服你修机器的本事!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话锋急转,声音拔高:
“可锻造和修理,压根是两码事!这不是捏泥巴,是要跟钢火玩命的硬功夫!那齿轮材料,那工艺,我们听都没听过,您怎么造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