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张山薅的不是一家的羊毛。
二哥马克西姆留给他的人才和人脉开始发挥作用了。
他们动用三寸不烂之舌，开始说服皇帝之外的其余五家选帝侯。
“我们借钱不是白借的。这不有一亿布磅和五千万马克作为抵押嘛。”
“开战后卢布肯定会继续贬值，你要不跟我们换点布磅？”
“要不，你家手上的老旧步枪便宜卖我们算了。”
“你们家可以淘汰旧枪，然后拿这笔钱换新枪嘛。你知道的，我们家急用。”
于是乎，靠着贷上贷的加杠杆模式，张山愣是在两周时间内，弄到15万条步枪，两千挺机枪，一千门各式大炮。
即便有些武器的年龄可以当张山的爷爷……
张山当然知道自己在玩火，这是在饮鸩止渴。
战争就是这么残酷的玩意。
和平时期可以玩存钱，这是因为知道自己会活到老死或病死。
战争状态下，钱不花在军费，难道留着当赔款？
输就是死全家，输就是什么都不剩。
明知道远东地区基础孱弱，也不得不玩命，就是这个道理。
知晓儿子玩得这么大的老公爵并没有阻止，只是反问张山一句话：“你想过，战后你拿什么还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