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可能是因为她前阵子因为肚子里这个子虚乌有的孩子恐惧过,所以和周奕雯争执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个比较有杀伤力的武器。撒的谎,她没放在心上,以至于后来陆彦行过来帮她撑腰,她一颗心都沉浸在自己被他护着的感觉了,早就把自己撒过的慌忘在了脑后,更没想到这个谎言会被陆彦行听到,会被他当真。
反正,陈静寻就是觉得自己也没错。
这只是一个误会,她觉得老混蛋不应该对她上纲上线的。想到这儿,陈静寻的胆子也壮大一些,她对上男人那双眸子,重复着说:“就是这样的,你本身也有错。”
陆彦行勾了勾唇,气极反笑,“我也有错?陈静寻,撒谎的是你。”“可就是怪你,要不是因为你按着我没完没了地做/爱,我清醒的时候做,睡着了也做,我根本不可能怀疑自己怀孕。就是因为我没有意识,我压根不知道你有没有避孕,所以我才会因为生理期推迟而怀疑自己怀孕的。”“都怪你,都怪你,反正就是怪你。”
陈静寻越说越有气势,恨不得把自己前阵子因为姨妈推迟受到惊吓都发泄到他身上。
陆彦行看着小东西口舌如簧的样子,毫不犹豫地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巴,咬上了她的唇。
陈静寻和他较劲儿似的,就是不让他亲,手抵着他的胸口往外推他。可男女力量悬殊,她在他面前就如同蚂蚁推大树,根本掀不起什么波浪。陆彦行攥住她两个手腕,压在头顶,一手捏着她的脖子就重新亲了上去,故意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口腔里扫荡。
“你是要我把你捆起来吗?"他问。
陈静寻闻言,立刻老实些,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抬着下巴任由他亲。她本身又是个菜鸟,在男人三两下的撩拨之下就渐渐头昏脑胀,分不清东南西北。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陆彦行终于松开了她,试图心平气和地和她讲道理,“小滚蛋,那要是按你这么算账,事情的起因是不是得追究到你非要和我提离婚?是不是得追究到你主动坐到我腿上的那一刻?”陈静寻也不知道是被他亲的,还是被他说的,脸蛋直接红成了鹅肝色。“你才是小混蛋,你是老混蛋!"她骂他。陆彦行看着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他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的他,火气已经消了大半。
他无奈地想,她年龄小,他身为一个长辈,不应该和她斤斤计较。可如果他任由她这样胡作非为,那指不定明天她又能撒出什么谎来。陆彦行还是决定要管教管教她。
他可以纵容她小打小闹,也可以任由她无理取闹,这些是他做丈夫的给她的底气。
但他不许她肆无忌惮到这个份上,居然还敢对着他指桑骂槐。陆彦行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保持着一个上位者的姿态,他要的是她依赖他,对他绝对臣服。
于是男人重新系好安全带,松开手刹,把车子掉头回了缦合。途中,陈静寻时不时偷偷瞄了他两眼,但见陆彦行板着一张脸,她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只能偏过头心事重重地看向窗外。温差大,玻璃上起了一层白雾,陈静寻便无聊地用手指在上面画画。她越想越气,在上面写了个“LYX大王八”,还在后面画了个特别抽象的小乌龟。
陆彦行偏头看了她一眼,警告着说:“陈静寻,你干嘛呢?”陈静寻心一颤,手忙脚乱地把玻璃上的字擦干净了。大概有十几分钟的车程,车子就驶进了地下停车场。陆彦行把车停好之后,对她说:“下车。”陈静寻慢吞吞地解开安全带,其实她一点儿也不想和他回家。今晚上的他太可怕了,脾气阴晴不定的,她怕自己被他给弄死。于是陈静寻下车之后,脚一落地,找准时机撒腿就要跑。而陆彦行就像是早有预判一样,攥着她的手腕就把她给抓住了。男人二话不说拦腰把她扛到了肩膀上。
陈静寻两只小腿剧烈挣扎着,拼了命的用手捶打他的后背,“老王八,你放开我!”
“老混蛋,你放我下来啊!我快要吐了。”陆彦行抬手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像管教小孩子一样对她说:“乖孩子,老实些。”
陈静寻才不可能老实,老实的话就注定被他欺负。于是她攥着男人的衬衫,想要勒死他。可薄薄的布料捏在手里,她才发现,刚刚出来得太急了,他就穿了一件衬衫,却把她捂的严严实实。陈静寻的心头涌上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人也渐渐老实下来,任由他把自己扛到了家里。
关上门,陆彦行直接把她扔在了沙发上,陈静寻穿的多,像个胖嘟嘟的小企鹅,在沙发上滚了一圈,抬头看向他。
陆彦行抬手把她拽了起来,手指着电视墙,居高临下地发号施令说:“过去面壁思过。”
陈静寻一听这话瞬间就炸毛了,这个老王八蛋,居然让她去面壁思过。她是他的妻子,又不是他女儿,他凭什么这么管教她?她确实是犯了错误,可她也知道错了,她以后肯定不会拿孩子的事撒谎开玩笑。
这还不够吗?
她要是听了他的话,那她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从今以后,她就别想在他面前抬起头来。
“我不去!"她后背紧绷着,“你没资格这么管教我。”“我是你的丈夫。“他平静地陈述这个事实。“你也说了,你顶多算是我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