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2 / 3)

的那天脏的没眼看,如今洗干净了,倒是没那么差,陆文瑾平常吃的挺好。

不让旁人知晓,亦不让阮泱怀疑自己身份的方法,便只有让她对外声称是自己的外室,来的方便。

这女人似乎也很快接受了,他给她捏造的身份。

宁羡回过神,捏着阮泱有些淤青的爪子,在空气中晃了晃:“哦,是你啊。”

他想起她和陆文瑾的柔情蜜意,嗤道:“那蘅娘心里除了我,还有没有别的男人?”

阮泱有些沉默了,她全然不记得和眼前这个男人的过往,她看着自己可怜的手腕,猜测到莫非是她红杏出墙了?他在吃醋生气?

阮泱紧张道:“没有!蘅娘只喜欢公子,除了公子再没有别人了。”

眼前的男人是她唯一的依靠,婢子们对她好不好,全看公子脸色行事,她再不愿接受自己是外室,也得把人哄好。

“当真只有我?”

微风吹乱少女的云鬓,宁羡见她为难的样子,不禁托起她的下巴,若能让阮女心甘情愿做人质,为他抛家弃夫,好像比强蛮来的更有意思。

陆文瑾若是知道自己疼爱的小妻子移情别恋,不要他了,大概也会伤心抓狂吧。

阮泱瑟瑟发抖:“真的。”

“嘴上说说可不作数,那应该怎么证明呢?”

宁羡玩性大发,他起身捏了把阮泱的小脸:“不如这样吧,你去把身子洗干净,今晚过来侍寝,把我哄高兴了,我就暂且原谅你。”

阮泱僵在原地:“……什么?”

阮泱无法反驳,她作为外室服侍夫君理所应当,可她怎么也想不到会这样快,才醒来第一天,这个男人就对她这样急不可耐?

能她失忆前心甘情愿当一个外室,想必这个男人除了多金俊美,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可她没有想到是那档子事儿啊?

如今失了记忆,这和一个人才仅有一面之缘的男人亲密有什么区别?

阮泱接受不了。

宁羡见她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笑道:“怎么,你不愿意?”

阮泱不语。

宁羡见此,将手指上的骨戒扔在阮泱面前,温和笑道:“愿不愿意看阿蘅的意思,反正我会洗干净等着阿蘅,不会强迫阿蘅的。”

阮泱捡起地上转着圈圈的骨戒,骨上的细孔绵密,不知道会是什么动物的呢?

兰荣又是被阮泱吓了一跳,她看着少女掌心的人骨戒指,打了个寒颤,却不忍告诉她的真相,便小声劝阻道:“好姑娘听话,快随我回去沐浴焚香,让公子久等可就不好了。”

……

暖黄的烛光摇曳,氤氲的水汽弥漫在狭小的浴间。

阮泱将自己深深埋入温热的汤池中,她拨弄着水面漂浮着几瓣花瓣,试图努力接受自己的身份,她叫杜蘅,是普通猎户的女儿,那位季公子是她的夫君。

夫妻之间做那样的事在正常不过,她只是失忆了。

“夫人,时候不早了。”

阮泱听见兰荣在屏风外催促着,深吸一口气,知道拖延无济于事。

她磨蹭着起身,系好衣裳挂好香囊,她望着镜中那张陌生脸,努力想找回一丝属于“杜蘅”的熟悉感,却徒劳无功。

阮泱道:“我卧床的这几日,家中可有人来看过我?”

兰荣警觉了起来:“有的,夫人的母亲来过,还给您去庙里求了福袋。”

阮泱极力的想确认自己的身份,便有意试探道:“那过几日我想亲自回家看看,可以吗?”

“若公子允许,当然可以。”

兰荣看着少女还有些不利索的腿,忽然有些心疼起来。

殿下杀了她的族人,又意图利用她围剿巴蜀,这下摔坏了脑袋,还要被稀里糊涂的欺占了身子。

但她转念一想,先皇后乃是当今继后阮灼音害死,在陛下康健时,阮家诬陷定国公贪墨一案,差点害得殿下母族季氏,遭灭顶之灾。

前有杀母之恨刻骨铭心,后有几乎灭族之仇不共戴天。

殿下再憎恶阮氏女也不为过。

她叹道:“夫人记住了,待会儿一定要好好听公子的话,最重要的是别哭别闹,扫了兴。”

推开浴间的门,外面是一条通往宁羡卧房的一条回廊,夜风带着水雾和草木的清香吹过。

兰荣把人送到后院,便识趣的退下了,独留阮泱一人在原地。

她正试探的往里走,就在这时,墙角处忽然传来一声极其压抑,短促的闷哼声,夹着利器刺入皮肉的细微“噗嗤”声。

阮泱浑身一僵,亲眼瞧见尸体倒下,嘴里还淌着血,那双更的异常巨大的眼睛,还正好与她对视上了。

背对他的男人对手下道:“附近多派些人守着,陆文瑾定还会派人过来打探。”

语罢,宁羡拿过那暗卫递上的手帕,将手上的血迹仔细擦干净。

阮泱缩在墙后大气不敢出,杀人擦血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看来是杀人杀惯了的。

而她的夫君根本不是她白天看到的那样温润,敢视人命如草芥,也似乎根本不是什么普通富家公子。

她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天爷啊,她失忆前真是糊涂,怎么会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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