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喂狗了,别记着了。”
“我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只有我,可我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若阮泱有一天知道了,是他要灭了她的家园,杀了她的姐姐,如今救她其实是利用她呢?
到时候她得伤心欲绝成什么样子?
宁羡心里有些不舒服,故意道:“我的女人不止你一个,她们比你温柔体贴多了,不像你总爱哭,吵的很。”
“顺便告诉你,我来日定是要娶正妻的,若有了妻子,你这个外室内我怕是无暇顾及了。”
阮泱听罢,捏在手里的帕子一紧,原来被宁羡扔掉是迟早的事啊。
那她还以为.....
宁羡见她的眼泪越来越多,脸上残留的泥巴和血啊,越来越糊,这下是真的变成花猫了。
他爱干净见不得这种场面,敲了敲桌子:“打住!”
“看你可怜,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日后无论我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你都愿意在我身边,永远不背叛我,第二,自己解决了。”
语罢,一只匕首“哐啷”一声掉落在地。
阮泱捡起匕首,刀锋很亮,若往要害处捅去,不会有什么痛苦。
宁羡见她把玩着匕首危险极了,蹙眉道:“你可想好了?”
阮泱咬唇,她不敢死,也不想死。
在恢复记忆前,她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她脸颊还挂着泪,忽然起身朝宁羡一拜:“妾愿一辈子跟随公子,望公子垂怜。”
宁羡松了口气,语气恢复冰冷:“你若把这些都吃完,我就不把你包起来沉入水里喂鱼。”
阮泱看了眼面前的满目珍馐,粗略一数,也有二十几道菜,她胃口本来就小,说吃完这些,怎么可能?
“那就把我给你买的糖葫芦吃掉吧。”
宁羡拍了拍手,一位侍女就拿着十几串甜腻腻的糖葫芦端了上来,旁边还有一碗黏糊糊,白花花的东西做蘸料。
阮泱仔细一看,血水荡漾在碗中,腥气极重,她不由得干呕起来。
“还有这些,都是害你之人的眼珠子、人皮羹汤,你好好吃完,我便不计前嫌,好好对你。”
阮泱浑身发起抖来,心里一阵一阵堵的慌,他怎么可以这样凶残?
僵持了半晌,宁羡却也没强迫她吃,只在她面前褪了上衣,露出了坚实的臂膀。
烛火下,男人的左肩包着透过血的纱布,等纱布解下,露出里面腥红的肌肉,和扭曲丑陋的针线。
他兀自拿了伤药,用嘴将瓶塞咬开,一声不吭的将药粉朝伤口处撒去。
许是因为撒的太猛,这下子宁羡再没忍住,鼻间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细小的汗珠从他立起来的毛孔中涌出。
这一动,又渗出不少血。
宁羡独自折腾了好半天,却发现有道目光一直盯着他赤.裸的胸口看。
他瞪了阮泱一眼,给了她一个新封号,小黄猫。
宁羡轻哼一声,遮了遮:“看什么看,都是你害的,过来。”
阮泱还沉浸方才的恐惧里,那个时不时出现的梦魇又开始在脑海里打转,甚至,慢慢的和眼前这个男人对上。
听见宁羡又喊她,她脚步虚浮的慢慢跪上榻,觉得浑身冷透了,她恳求道:“我有点儿累,可不可以轻点。”
宁羡蹙眉:“?”
原本只是想让阮泱帮他包扎,可没想到这只小黄猫,张嘴闭嘴都是男女之事!
既然她这么馋自己身子,不如.....
他又有了个坏点子,狡黠一笑:“跪过来,将我刚才流出来的血,用舌头帮我舔给干净。”
阮泱愣了半晌,怎么也想不到宁羡会有这样的癖好,她又不是阿猫阿狗,他怎么可以这么捉弄她?
“嫌弃我?”宁羡凝眸。
阮泱摇头,乖乖跪在榻上,扶住男人赤裸的肩膀,纤细笔直的脖子微微朝下俯去。
指尖刚触到宁羡的肌肤,阮泱耳尖也发起烫来。
她深吸一口气,当舌尖触到他胸口时,她倒抽口气,对方的肌肤滚烫如铁,伤口像撒了盐的刀口,一瞬间,咸腥味和药的苦涩在味蕾炸开。
宁羡不禁一颤,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她嗅着少女身上散发出的馨香,似乎感觉有股东西从他腰腹间灼烧起来了。
男人忽然觉得他方才是在玩火自焚了,伤口是刺痛让他清醒过来,他即使推开少女的脑袋,带着些喘息:“够了。”
“也干净了。”
话音刚落,阮泱准备拿纱布重新给宁羡包扎上,却忽觉腰肢一紧,下一秒,她跌入了一个滚烫的臂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