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将这不守妇道的狐媚子乱棍打死才是!”
宁羡抱着还在哆嗦的阮泱,冷笑:“打死?你们敢动她试试?”
妇人咬唇不敢多言,宁家的江山虽是季家在做支撑,但宁羡也不是个软柿子,他手里还有皇城的禁卫军。
宁羡不屑于和一个妇人有口舌之交,便转身对定国公说:“国公,此女乃是我的外室,却因表弟醉酒不慎轻薄了她,孤本该要你们讨要个说法,可谅在表弟与孤多年的情分上,此事就做罢。”
“只是孤原不原谅不要紧,但这么多人知晓堂堂国公嫡长公子,竟要霸占他人妻妾,军中那些人会如何想呢?”
定国公道:“殿下想做什么?”
“既然表弟受了伤,就不劳烦他了,孤一人带领兵马出征便够了,还望国公信任孤,将虎符暂时交予孤保管。”
“可此女砸伤我儿,必须……”
宁羡看了眼阮泱,犹豫片刻,冷道道:等人醒了,如何处罚您说了算,只要不残,留她一口性命便可。”
……
等人走后,屋内又安静了下来,宁羡将方才擦拭血迹的手帕,从角落里拿出来,随后扔在炭火里燃烧成灰烬。
昏暗烛火下,粉蓝色纱幔后,一道朦胧的倩影斜卧在软枕上,即使有纱幔阻挡,宁羡也能隐约看见起伏的雪团。
药效最烈时已过,但阮泱还处于半模糊的状态。
宁羡听见里头的动静,他蹙眉,一把抓下帘子,映入眼帘的便是阮泱双颊绯红地躺在榻上。
少女一只手紧紧握住胸口的肚兜,榴红的唇间不断发出闷哼声。
阮泱才脱离险境,醒来第一时间看见宁羡,心中不由得酸涩起来,她顾不得差点被人欺辱的身子,甚至卑微的想,宁羡是否会疑心她红杏出墙,最后不要她。
她有些哽咽说:“我没有……”
见阮泱满脸窘迫,泪水涟涟地望着他,宁羡冷道:”中药了?”
阮泱尽力掩饰掉自己身上的尴尬,想了想点头。
而宁羡眉宇间未露出一丝同情,反而带着一股嘲讽:"谁干的?"
见她不语,便嗤道:“你自己?”
阮泱听罢,眼底酸楚难堪,他竟然是以为自己用了这种下作手段来故意引诱别人的吗?
她咬唇:“我没有……”
“想让我做解药?”
阮泱呼吸一滞。
宁羡在榻边坐下,用指腹将少女的唇揉了揉:“可我今日心情不佳,并不想与你圆房。”
面前的少女越伤心,他心中的快感就愈发强烈,他可太喜欢看别人因他痛苦伤心了。
他撑着下颌,一脸无辜的望着阮泱叹道:“况且你已与他人有染,我能否将你留在身边还是个问题。”
阮泱心中虽是难过,但并非这样就觉得自此以后一无所有,她还没有恢复记忆,又中了堪比剧毒的东西,若现在被宁羡随手扔掉,等待她的怕是更多危险。
为了活着,阮泱犹豫片刻,还是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讨好道:“只要不要丢掉我,你怎么对我都行,阿蘅是真的喜欢你,不能没有你。“
语罢,小姑娘就这么钻入了他怀里,宁羡捏起她白皙的下颌,准备好好逗你弄她一番,然而少女身上散发出的馨香,逐渐将他隐隐蹙着的眉头抚平,嘴唇竟情不自禁的朝阮泱唇边,脖颈处。
一阵耳鬓厮磨后,阮泱平复了许多,可环住她的男人却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了。
红烛帐暖,暗香浮动,月光从镂空窗格中洒入,阮泱瞥见某处,圆溜溜的眼睛瞪大可些,她意识到是什么后,手指悄然触及。
“求我。”
可宁羡还在嘴硬着,试图以一副上位者姿态,逼迫阮泱低头,可殊不知自己早已溃不成军,他倔强闪躲开,面色绯红,抓住她的手腕咬牙道:“大胆!谁叫你这么放肆?小心我.....”
阮泱也不明白他到底在意羞涩什么,明明都是做了三年的老夫妻了,开荤是常事了。
许是觉得她差点被人轻薄,现在正嫌弃着她?还是在欲擒故纵哦?
阮泱撇嘴,才不管宁羡什么态度,毕竟如今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都箭在弦上了,不发也不行呀。见他躲闪的样子,她膝盖一跨,闭眼吻住了男人欲开口说话的唇。
不等宁羡挣扎,她伸手朝下,一把抓住男人腰带青涩又霸道地将它拽下扔去了帐外。
男人的衣衫悄然从结实的肩膀处滑落,在昏黄的暖光下,宁羡的手掌不禁撑在后方,好让自己不这么快被阮泱压倒。
“没想到你竟....”
阮泱不解,她无辜道:“都是夫君教的好。”
宁羡垂眸看向少女笨拙的摸索,胴体全然袒露在阮泱面前,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反将少女压在榻上,在阮泱惊慌失措的表情下,欺身朝她吻去。
窗外雨打芭蕉,风雨拍窗,被雨水润湿的树枝和萋萋小草颤颤巍巍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