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用力地将她抱紧……
更多的请求只能在许南音的心口打转,难于说出口。
连方才的四个字都越来越轻,低到快要听不见,身体却情不自禁地更近,手攥住男人腰后的衬衫。
在这之前,许南音靠近他,总会察觉到压迫感。
并非是他刻意,而是男人久居上位,以及与女人之间的身高差带来的神秘危险感。
可这一次贴近,就像他身上的乌木沉香,内敛又迷人。
面具上的珍珠硌着男人的胸膛,她的柔软与珍珠的坚硬一起磨着,是场无形的缓刑。
“别乱动。”
头顶响起低沉嗓音。
他一开口,胸腔的连续震动便带着她放置在那里的脸颊也动了动。
在不远处等着的蒋晨,半天都没听到动静。
老板一向不近女色,今天的投怀送抱就算是没预料到,也该推开了,居然没反应。
再没忍住回头时,他看到男人的手落在女孩纤薄的后背上,轻抚了下。
柔软的肌肤隔着单薄的裙布腻在宋怀序的手掌。
许南音微微颤了下,深吸口气。
这一呼吸,他浓烈的侵略逐渐变化,莫名地在她口鼻间晕出甜欲,仿若窒息。
“唔……”许南音的脑袋空白了一瞬,从未有过的酥麻,不自觉地弓腰。
解渴之后,又不断地催促需要更多。
直到思绪回笼,她才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紧张又缓缓地抽回手。
然后在男人的胸膛前抵住,微微向后退离。
“……对、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长发拂过宋怀序的手,从他的指缝间溜走。
门砰地一声关上。
许南音整张脸都热烘烘的,她用手背贴着降温,唇瓣微张,无声懊恼。
半晌,才脱去单薄的睡裙,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嗅觉出现问题,总觉得周围都久久萦绕着残留的沉香味道。
她从来没这样过!
一定是病入膏肓,脑子发昏了,所以才会说出那样令人羞耻的请求!
-
宋怀序依旧保持着站在门外的姿势。
认错人?
走廊上寂静无声,门后也听不见什么,他收回手一扯,蛮横地松了松领带。
她最后贴得太紧了。
宋怀序的眸光掠过衬衫纽扣处,依稀可见一点红色。
“蒋晨。”男人偏过头。
蒋晨早就背过去了,听见声音立刻从转角冒出来,“老板。”
“去开间房。”
蒋晨领命走了,心里还在奇怪,怎么刚才还抱得好好的,就被关在门外了。
男女之事真复杂,还是工作好。
房间里。
许南音踩着地毯往里一直走,把面具摘下来,而后又想起什么,回到门边。
门外没声音。
她是临时住在这里的,除了之前那个侍应生没人知道,宋怀序怎么会敲这扇门,难道是来找别人的?
然后就阴差阳错被她用来治病了?
胡思乱想了会儿,母亲的电话叫醒她:“珠珠,是不是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许南音还记得正事,将宴会上听到的事告诉她,“妈咪,我不想和宋廷川结婚,可以取消婚约吗?”
从不去港城,也不找她,还和别人关系不清不止一两年,哪一项单拎出来都不可以。
甚至还有一个怀疑,礼物都是两边送。
这样一想,刚才借宋怀序缓解渴肤症的不道德感下降了许多。
许母其实心里早有数,毕竟,人都一直不见珠珠还能有什么理由。
“好。”她三两句定下行程:“我下周就去宁城当面处理。不过,那些都是你听到的,你有亲眼看到吗?”
许南音认真想了下,岳雅君那时候人没出现,指不定真是那帮男人胡说八道。
“我待会再进去看看。对了,周五我还有考试,过两天先回去,再和您一起过来。”
不久前许南音过了港城中医笔试,还有一次口试安排在这周五。
许母说:“行,我心里有数了。”
解除婚约这件事,还得提前和宋家通口气,等女儿考完试,两家坐在一起谈好。
“这两天你爹地有没有联系你?”她问。
“每天有让我吃好喝好,别的没有了,说很忙呢。”许南音实话实说,“怎么了?”
“没事。”
通话结束,许南音有点怀疑父母是不是吵架了。
比如父亲已经半个月没回家了,只有偶尔联系,问就是在忙生意。
但要说他背叛家庭,她又不太信,整个港城那么多有情人的,他是最在乎家里的。
许南音担忧地发了条消息给父亲。
敲门声忽然再度响起,她心一跳开口:“谁?”
阿栗的声音响起:“珠珠,是我啊。”
许南音松口气,开门将阿栗拉进来,挽住,“这么这么久呀?”
“那边离这里将近半个小时呢,那边虽然景色好,安静,就是远了点。”
“……好吧。”
“珠珠,你最近好黏人,今晚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