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横陈的玉体受不住痛处不住的扭动,却又被两个小侍死死按住,双腿被红绳束缚着更是挣扎不得,几欲将人给折磨坏了。
随着戏子的惨叫连连,原先被戏子的呻、吟声羞红了脸不敢看的几人只觉身下冰凉吓白了脸。
年长的美夫成过婚也孕育过孩子,对这事还算镇定,两个处子少年却是吓的瑟瑟发抖,以前只知道这事是羞人的,却不知竟是这般痛的,看向面无表情正在调教人的青蕴眼中都带上了恐惧。
扶风轻飘飘落在角落跟个鹌鹑似的缩在一起的三人,又看了看一脸冷漠的青蕴“青蕴啊!你好歹也是个男子,怎么也和女子一般不懂怜香惜玉。”
说着慵懒的起身走到戏子身旁看了一眼。
“青蕴也是为他好,这都受不住以后如何能伺候好客人。”听到扶风的调笑声,青蕴掀了掀眼皮手下不停的回道。
戏子实在是痛极,忍着羞耻朝扶风哀求,"阁主,求您……求您,唔……让青管事,饶……饶了我吧!实在是受不住了,让我缓缓……缓缓也可!”
瞧着被折腾的泪流满面的戏子,扶风不由的砸了咂嘴,颇为同情的回了戏子一眼,却未替他说话,反而是轻抬玉指划过他白皙的胸口,轻飘飘的话落入戏子的耳朵里只觉难堪的恨不得即刻死去。
“都这个年纪了还这般生,嫩可不行,这还只是第二件,做我楼里的小倌最少也得入到第四件的才行。”
说着蹁跹的指尖肆意游走了一圈,直到这副玉色重新泛起漂亮的胭脂粉,这才抽空回眸对青蕴说道:
“你也该学学怎么照顾人了,一直这样硬来可不行,费力气不说还将人弄得死去,活来的,瞧着多心疼人!”
青蕴习惯了扶风时常心口不一的促狭,看着他手上爱|抚的动作,一本正经道:“我又不是女人,他有的我都有,有什么好摸的。”
扶风侧眸,瞧了眼羞的不成样子的戏子了然的笑笑,便也不在多说什么,又在戏子白嫩的身子上游走了一会。
闻言,细腰如柳的男人美目轻掀翻了个白眼,“又不是让你享受的,学了这么久也没得我一点真传,没用!”
两人旁若无人的聊着可苦了榻上的戏子,身体好似一条被钉住的水蛇,难以逃脱,刺痛折磨的人几欲晕厥。
“阁主,给我个痛快吧!”戏子再也绷不住,又一次哀求起来,比起先前的痛呼,这次倒是多了一丝别样的哑意。
看了眼将将行了一半的簪尖,扶风挑眉一笑,轻轻抚上戏子白皙的脖颈, “太过娇气可不行,这还只是入簪而已,又没受夹
棍之刑就要死要活的,你原先嫁的人不会是个松散芽细的没用货吧!”
他话刚落原先还跟条白鱼似蹦跶的戏子顿时僵了一下,这骤然被人说中以前隐秘,不由羞耻的偏过了头。可不是像扶风阁主说的,他虽嫁人有些年头,但纳他为侍的女人年龄当他娘都绰绰有余,那方面自然是差了点意思。
扶风侧眸,瞧了眼羞的不成样子的戏子了然的笑笑,便也不在多说什么,又在戏子的身,上游走了一会。
待榻上滑嫩的白玉再颤|动起来,就在这热浪渐起的档口,原本还在乱扭的人突然一挺,细弱的腰身僵在半空中伴着无声的呜咽又重重落了下来。
双目无神的大睁着,泪水染湿了双鬓,原本小巧的孔隙被簪尖撑的满满当当,随着呼吸左右晃动。将人彻底调教一番,扶风施施然的重新坐回软榻。
“这样便行了,以后这东西需日日带着,吃饭睡觉都不可摘下来,直到那么适应,要是让我发现你们偷懒。”美目凉凉的朝众人扫了一眼,吓的墙角的三人一激灵,“可没你们的好果子吃。”
鹌鹑似的三人中嫁过人的美夫大着胆子看了一眼榻上一脸春色,至今还没缓过神来的戏子,忍着羞耻问出心中的疑惑,“若是日夜带着这么个物件,如何……如何小解?”
不等扶风说话青蕴便替他解了惑,“放心,这物么做的精细每件都是中空的,不耽误你们小解,不过越细的玉件孔越小,方便时稍费些功夫,等以后习惯了便好了。”说着又看向墙角的两个少年,“你们现在还没破身用不上这房六件,但也要入珠以便日后□□时客人花蔓容易找到入口进你们的身子,等会珠子进了你们身子也是不能偷取出来,当然珠子也是有溺口供你们小解。”
说完指了指榻上的戏子对美夫道:“他现在便算是成了,你把衣服脱了现在给你入玉件。"
先前话以被扶风说透,如今也不好不再扭捏,走到另一张竹榻上裸着丰腴的身子躺了上去,两个小侍照旧将美夫的腿掰开束缚住在,抹上花油揉捏一番,待差不多了退身将地方让给青蕴。
扶风施施然走到美夫身旁看了一眼,不由挑眉一笑,“不错,粗硕眼小,倒是个极品,美中不足的是颜色深了些短了些,长短不能改变,这颜色倒是可以养护养护。青蕴,等事后给他拿些保养的膏药,这等物么也算难得,好好伺候着。”
青蕴低头应了声是,依旧挑了涂满脂膏的簪尖刺入小孔中,许是美夫生过孩子,这次没用扶风动手也顺利的将物么插了进去。
等美夫将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