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所周知,圈内只有关睢的信息素的龙舌兰。
关睢刚抬步准备开口。
听见温颂慢条斯理地说:“换衣服的时候忘记摘掉标签,所以让关总帮了个忙。”
“可能是那时候沾上他信息素的味道。”
赵明濯晃了晃手中的香槟,“怪不得。”
段则这时轻笑一声,似是调侃问道:“你的占有欲还挺强,那么一点信息素的味道都闻得到,刚才我还和温颂距离很近的进行交谈,你发现他身上有我信息素的味道了吗?”
赵明濯勾唇,“抱歉,原谅我这几天易感期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比较敏感。”
“更不要提及是在我男朋友的身上闻到的。”
言罢,望向站在玻璃门的Alpha,说:“阿睢,我没别的意思。”
关睢勾唇,“理解。”
“Alpha的占有欲本身如此。”
温颂仍旧面不改色。
因为赵明濯看着不像是从中发现什么事情的表现。
即使就算真的有猜测,亦是需要证据才能够证明他们有其他不正当的关系,更不要提及对方的态度显然是在他的身上嗅到龙舌兰的味道单纯发出一声疑惑罢了。
赵明濯仰头将香槟喝光,顺手将高脚杯放在餐桌。
伸手理了理领口,手搭在温颂的肩膀,“小颂,陪我出去走走。”
关睢视线不动声色挪到温颂肩膀处的手,又不着痕迹转移,起身去吧台打算调制一杯饮品。
温颂站起身,“好的。”
赵明濯走之前还和其余两人打招呼:“阿睢,则儿,你们随意,饿了可以看看有什么吃的。”
等人走后,餐厅里仅剩下关睢和段则。
“你说刚才赵明濯那么说是什么意思?”段则见人一走连忙来到吧台前的高脚凳坐下,“真的是狗鼻子来的,一下子就从温颂的身上闻到你信息素的味道。”
话落,像是想到什么遗漏的重要事情。
“话说你今晚消失一晚上,该不会是和温颂............”
后面的话担心有人突然过来听见,伸出双手,动作十分夸张地拍了两下发出“啪啪”的声响。
关睢取下醒酒器,松散撩起眼皮,吐出两个字。
“没做。”
明明是解释的话,落在段则耳边变成Alpha的欲求不满。
“话说你闻到了吗?赵明濯身上Omea信息素的味道很浓,”段则单手托着脸,说,“仗着温颂是Beta闻不到就更加的肆意妄为。”
关睢面无表情:“他易感期到了没有打抑制剂。”
段则努努嘴:“真的是败我们A德。”
关睢平静着说:“旁人的私生活如何与我们没关系。”
末了,又补充一句,“但他配不上温颂。”
“啧,”段则半趴在吧台,“你说赵明濯喊温颂走走是想说什么呢?”
关睢拔掉红酒的木塞,“他们是情侣,我怎么会知道。”
段则问:“你不好奇吗?”
关睢将红酒倒入醒酒器里,“不好奇。”
段则眨眼,“为什么啊?”
关睢动作停下来,“没有为什么。”
段则:“............?”
关睢取出两只高脚杯,“你如果好奇可以跟上去偷听一下。”
段则耸肩,“又不是我喜欢的人。”
关睢承认下来,“嗯,是我喜欢的人。”
段则感到十分的肉麻,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向来冷漠、无情到不对任何人产生情愫且性冷淡的兄弟这般坦然说出“喜欢”两个字。
如果,温颂没有男朋友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