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次心动(1 / 2)

夏树对这位笑起来和蔼的先生并没有什么印象,直到对方提起星那奏子的名字。

“那个时候你才刚出生,几斗君应该也才上小学,我站旁边看着你,那么小小的一团,没想到现在也长那么大了。”

说着发出一声感叹,“人啊,总是一眨眼就老了,说起来,几斗那个小子最近干什么去了?”

胖乎乎、连带着红鼻子也圆乎乎的先生,叫做沐川笠,是神奈川画展的举办人,也在人气电视剧《万年小学生侦探》中客串“阿笠博士”这一角色。

人到了中年,有钱有声望,就总会对无法掌控的事情产生兴趣。

比如阿笠博士到底是不是黑衣组织的BOSS。

又比如那个野生的黑猫小子月咏几斗,最近又弄出了些什么有意思的事。

提到自家哥哥,夏树也忍不住想叹一口气。

作为完全继承自家父亲衣钵的家伙,月咏几斗却半点没继承到“恋家”这个优点,自从成立了地下乐队,有了收入来源,就经常十天半个月的不着家,等到上了大学,干脆就在学校边上租了一个房子。

小孩子总喜欢和比自己大的人在一起玩。

但月咏几斗从小就没个当哥的样,总是嫌弃夏树跑得慢、拖后腿,做什么事都不爱带着她。

反倒是只比自己大半岁的幸村,从小肩负起了带孩子的重任。

这么想起来,自己从小就喜欢粘着幸村,都是自家那个不靠谱哥哥的锅。

夏树上一次见到月咏几斗,还是在新年,因此并不知道他的行踪,本来想说句什么还在乐队巡演什么的。

倒是一旁的幸村接过话茬:“几斗哥最近去俄罗斯的格涅辛音乐学院做了交换生。”

闻言,沐川老先生哈哈一笑:“或斗那家伙的儿子,果然有他年轻时的风范。”

从夏树记事起,自家老爸就是个恋家的家里蹲,虽然是东京音乐大学的教授,但除了授课,和每年不能推脱的巡演,其余时间都是和自家妈妈窝在一起。

——不然几斗也不会被熟人们笑称为“两只家兔生了只到处跑的野兔子”。

好不容易有机会知道自家老爸年轻时的青葱过往,夏树眨了眨眼睛,问:“年轻时的风范?”

她的脸全然继承了父母的优点。

既带着星那奏子的眉眼精致,又添了几分月咏或斗的清润,是很讨长辈喜欢的类型。

被这样一问,沐川老先生来了劲:“披头士乐队你知道吗?或斗年轻的时候可比他们还摇滚。”

他乐呵呵的看着这个乖巧的小姑娘一脸惊讶,“对了,小夏树学的是什么乐器?”

夏树的指尖僵了僵,弯了弯眼睛:“小时候学的钢琴,但后来课业重,就没再学了。”

这时,旁边匆匆来了位助理,说是展厅里有游客不小心撞翻了画框,于是沐川先生打了个招呼,就赶去处理。

夏树才有空看向幸村:“我哥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塑料兄妹也是兄妹,怎么反而幸村还比自己知道的多一些。

闻言,幸村轻笑:“前段时间聊过几句。”

夏树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几句?”

幸村扬起眼睫,鸢尾花一样的眼睛里满是真挚:“他说,月咏叔叔下个月要去国外巡回表演,家里让他回来照顾你。”

提到这件事,夏树瞬间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了。

讨厌的哥哥还是留在西伯利亚和狗熊搏斗好了。

*

画展一共分成两个区。

左侧成拱形分布的是世界名画展览区,右侧设计成游廊的形式,陈列的则是此次画展的获奖作品。

沿着鹅卵石的游廊一路向前,作品们像屏风一样陈列在两侧。

而在路的尽头,则用红色安保绳拦了两道线,后面就是本次画展的第一名,幸村的画作。

《朋友和理想》

这是一张半人高的油画,色彩鲜明、明暗突出,尤其是少年脸上的坚毅与期冀相互交织,体现出对未来的憧憬、以及对于绘画者的信任。

——如果姿势不是广播体操一样,手脚交叠成剪刀的话。

对比第二名的画作,可以直观感受出这幅作品的优越,但夏树还是觉得心情有些复杂:“……我总觉得,弦一郎会哭的。”

黑历史就这么被当做参赛作品公之于众,又或者是会当场脸黑成锅底也说不定。

幸村刚刚处理完网球部的信息,闻言,放下手机,漂亮的脸上像是有些不解。

幸村:“怎么了?是肌肉线条不够漂亮?”

夏树:“那倒不是……”

幸村:“还是没体现出运动型男?”

夏树:“幸村精市……”

都过了这么久,这个小心眼的家伙怎么还记着?

夏树回想起鹿岛说的话,心里隐隐有了些猜测,余光看到幸村正在微微俯身、端详着另一幅作品,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不会是吃味了吧?”

为了将西方的浪漫主义和东方的古典美相结合,获奖作品都悬挂在中空的木制画架上,方便浏览。

幸村的身高比大多数参展者都要高上一些,此时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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