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现在信我的话了吧,霍夫人特邀你来,只为害你损失名节。”安宁道,“若非我提前得知布局,现在失节的,就是姐姐了。”
陆知许打了个冷战,后怕不已。
她惊魂未定,说出来的话也带着颤颤惧意,“不知何处得罪了霍夫人,竟险些遭此大祸。”
说着,两行泪从温婉美人的面上滑落。
安宁轻轻帮她擦眼泪:“知许姐姐,你很好,唯一的错处,可能是怀璧其罪吧。”
“这,从何说起?”
“我们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到时慢慢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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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府寿宴以一场闹剧结束,等其余宾客都散去后,房二夫人私底下找到霍夫人,向她讨要那名失节的女子。
霍夫人自然不愿给,她现在只想杀了那二人,以保全霍府名声,再说死人不会说话,她的那些阴谋也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房二夫人料到她不会轻易放手,开门见山说道:“那名女子是我的女儿房蕙。”
霍夫人吃惊道:“胡说!怎可能是蕙儿?”
那分明是个生面孔。
“霍夫人,你随我去一看便知。”
房二夫人和霍夫人避开府中众人,只带了心腹急匆匆来到关押房蕙的柴房。
那奸夫被关在房蕙的隔壁,霍夫人命心腹在门外守着,和房二夫人一同进了柴房。
柴房中的女子被捆住手脚,扔在柴火垛里,见霍夫人和房二夫人一来,女子支起身来,被堵住的嘴不断发出“呜呜”声。
房二夫人快步走过去,一把抽出女子嘴中的布团。
“阿娘!”女子惨叫一声,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