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巧的尾巴尖卷起布角递给她。一人一蛇配合默契,很快布料就叠成了豆腐块。
转到小厨房,地上是装碗筷的木箱。小栗子立刻游过去:“夏夏,碗!”
它用身体小心缠住一个粗瓷碗边缘,“举”起来递去,尾巴尖还下意识扶着碗底:“小心,沉!”它嘶嘶叮嘱。
林初夏刷碗时,小栗子就在箱子和水盆间穿梭,卷着碗筷传递,还不忘提醒:“盆边有锈,刷干净!别吃坏肚子!”
当最后一双筷子码上简陋的木架,小栗子又盘回林初夏脖子上,得意又带着点疲惫:“哼,这点活儿算什么!为了夏夏和家,小栗子再干十箱都行!……不过该歇啦,明天还得查米缸有没有老鼠洞呢!”
林初夏吹熄煤油灯,黑暗中,唯有小栗子月光般的鳞片泛着微光。
她轻抚着颈间冰凉的依靠,低语:“嗯,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睡吧,小栗子,我们的家,晚安。”
1973年7月25日清晨,林初夏正蹲在门口用牙粉刷牙,隔壁就传来吵闹声。
陈东和徐莹在收钱,一会儿要进城买新锅。
赵红艳骂骂咧咧交了五块钱,直斥孟晓晴是扫把星。
孟晓晴被骂的根本不敢还嘴,只坐在一旁委屈地流泪。
林初夏刷完牙,回屋换了条自制的蓝色齐膝布拉吉,穿上小皮鞋,将乌黑的头发编成两条精致的鱼骨辫搭在胸前,又剪了个清爽的碎刘海。
她实在欣赏不来这时代流行的刷子头和工人头。
最后,她挎上白色帆布包,里面装着零碎小东西掩人耳目,实际上360元钱稳妥地藏在空间里。
这360元包含下乡补贴、母亲给的应急钱、家人的私房钱和自己做衣服攒下的积蓄。
小栗子留下,他说要上山找食物去。
焕然一新的林初夏走出来,引得知青们纷纷侧目。
她皮肤白皙,挺翘的鼻子配上一双清澈的小鹿眼,属于越看越耐看的类型。
小巧的圆脸充满朝气,虽不是明艳挂,却也甜美可人。
林初夏对自己的长相很满意,觉得地府那个“花容月貌基础版套餐”花得值。
孟晓晴刚哭过,看到林初夏的裙子又忍不住凑近打量:“林知青,这也是你自己做的?”
林初夏笑眯眯地回答:“当然,和我姐姐一人一件。”
孟晓晴满心羡慕,她打算去镇上邮局看看家里寄的汇款单到了没。
等有钱了,她也要盖房子单住,买好看的布请林初夏做裙子。
徐莹不动声色地插到两人中间,拉起林初夏的手就往外走:“小林知青年纪小,穿什么都水灵。一会儿回来帮我看看我那件列宁服袖子能不能往上改改?腰身好像也有点松。”
“好啊,我觉着可以调整一下。”林初夏被拉着,只好跟着徐莹往村口牛车方向去。
陈东、徐莹、顾云潇、邹诚、孟晓晴、林初夏六人很快到了牛车旁。
赵红艳和李书华舍不得两分钱车费,没跟来。林峰一大早就上山砍柴去了,但他昨天就把锅钱给了陈东。
他们特意早到半小时,只为能挤上车。
徐莹刚上车,正要回头拉林初夏,异变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