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问。
林初夏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一本正经地讲开了:“我姐有个朋友,爹妈都是第一汽车厂的正式工,家里独女。她爹妈托关系给她买了份正式工。结果呢,她被厂里一个工人的侄子迷昏了头,死活要嫁那连工作都没有的男人。为了‘爱情’,她偷偷把工作转给了男人,还扯了证。你猜后来怎么着?”
“怎么着?”孟晓晴和赵红艳异口同声。
林初夏嗤笑一声:“结婚后那男人原形毕露,喝酒打老婆是家常便饭。后来喝多了上工,操作失误,被机器绞掉了半个手掌!女人想把工作要回来养家,结果发现工作早被男人转给了他大哥!没办法,女人只能跟着残废男人回农村种地。男人啥活不干,女人吃不饱穿不暖,天天只能去后山挖野菜充饥。”
孟晓晴:“……”
林初夏:“还有,我姐另一个同学,也是下乡的知青。为了让她喜欢的男知青吃饱穿暖,自己节衣缩食,把口粮省下来都给了那男的,天天靠挖野菜填肚子。结果两年后,那男知青跟大队会计的女儿结婚了。”
孟晓晴:“……”
林初夏:“哦,还有……”
“林知青!”孟晓晴猛地打断她,声音带着哭腔。
“我……我懂了!”&bp;话音刚落,“哇”的一声,她毫无形象地哭了出来。
这次不是梨花带雨的我见犹怜,而是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哭得直抽抽,鼻涕泡都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