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法”,顺带也听到了村民夸赵红艳这手好针线活的名声。
“你个小坏蛋!再浑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bp;赵红艳羞得不行,又急又臊,下意识伸手去推林初夏。
可炕沿本就有点滑溜,她脚上又使不上劲,这一推没收住力,直接把林初夏从炕沿上给推到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唉呀妈呀!夏夏你咋样?摔哪儿了?我真不是故意的!”赵红艳吓了一跳,赶紧探身去看。
林初夏一骨碌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冬天穿得厚实,啥事没有。
她故意板起脸,叉着腰:“艳姐你可真是重色轻友啊!有了陈知青,连炕都不让我上了是吧?”
“我…我…”赵红艳被她噎得说不出话,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最后恼羞成怒地抓起一个线团作势要砸她,“滚滚滚!烦死人了!”
屋子里顿时笑闹成一团。
另一边,孟晓晴揣着刚买的跌打丸,缩着脖子顶着寒风往知青点走。
大队里静悄悄的,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