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下药(1 / 4)

刘旖儿分给温娇娇在后院的那间厢房意外地环境还不错。门外一颗老槐树在夜里沙沙作响,树影摇曳。

李桥回到客卧时已经很晚了,远远地就见屋门大开着没有关,应该是在等她回来。厢房内设有一张榆木架子床,层层叠叠的纱帐垂落在地面上。

屋内只点了一盏烛灯,因为没关门,夜风长驱直入,昏黄的影子投在墙壁上忽闪个不停。

她往屋里看去,就见温娇娇正侧坐在窗边的一张贵妃塌上,呆呆地仰头看着月亮。

“今晚的月亮又不圆,有什么好看的?”

温娇娇眼圈红红地回过头来,见是李桥从刘旖儿那里回来了,愈发觉得委屈,揽住她的腰把脑袋轻轻靠在她的小腹上,带着糯糯的鼻音道:

“有时残月是比满月好看的。”

李桥摸了摸他耳边柔软光滑的发丝,自上而下这么看他,只能看到头顶一个小小的发旋和泛红的耳朵尖,像个受了伤的小动物。

“你这是感时花溅泪,再说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温娇娇用脑袋蹭了蹭她,“可我还是很难过。”

李桥笑着蹲下身来仰头看他,“难过什么?和我说说。”

温娇娇依言转过身来,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手指紧张地握成拳放在膝盖上深吸了一口气道:

“他叫你桥桥。”

李桥还以为他要控诉她什么,合着就是这么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无奈道:“就只有这?”

看李桥完全不当回事的样子,温娇娇觉得更憋屈了,宋六娘喊他娇娇时李桥是怎么对他的,怎么现在他介意起来,李桥却一副觉得他无理取闹的样子。

“那我不要叫你姑姑了,我也要叫你桥桥。”

他果然还是很介意刘旖儿说的话,他夹在李桥和刘旖儿之间完全就像个小孩子,偏偏李桥还要他喊自己姑姑,他们又没有什么亲,在外人眼里岂不是更不像一对夫妻了?

李桥“扑哧”一声笑出来,“桥桥娇娇,听着像两只狗的名,你确定?”

温娇娇被她气笑了,眼里还含着泪呢不轻不重地锤了李桥一拳,“我正经和你说呢......”

“你说。”李桥眼中带着笑意看他,若是玩笑还好,现在她真的不逗自己了,他反倒不知该怎么说了。

“你......”

一抹绯红染上温娇娇的双颊,他强迫自己的目光没有躲闪地对上李桥的,叹了口气道:

“你为什么迟迟不肯和我真正地行夫妻之实?”

李桥没有回答,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打量他,似乎是打算看他还能说点什么。反正最想问的已经问了,温娇娇索性都一口气问掉:

“那位主簿大人,他明明名不正言不顺,他却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宋六娘说他与你有来往已经许多年,从他还在山鸡村时就已经时常宿在你家过夜,他从清河回来也会先去找你...你...并非恪守礼教清心寡欲之人,那为何对我、唯独对我行君子之礼?你......”

他越说声音越小,越说头低得越低,李桥扯住他的领口向下一拽,用嘴堵住了他后面将说未说的话。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除了烛芯劈里啪啦燃烧的声音,还有一丝暧昧不清的唇舌纠缠之声。李桥的吻向来都是毫无章法一味地攻城掠池,带着不容反抗的侵略性,兴致起了还会像兽类一般去撕咬。嘴唇的疼痛伴随着窒息感亲得温娇娇晕头转向,她随心所欲地开始又毫无道理地停下,一把松开温娇娇喘着气笑问道:

“君子之礼也包括这个吗?”

温娇娇迷茫地看着她,舔了舔嘴唇才反应过来她是接自己刚刚说过的话,摇了摇头还想说点什么,李桥却打断他道:

“我只是觉得,你和他不一样,别想太多。”

“不一样?”温娇娇不明白,“有什么不一样?”

李桥起身去拿剪刀剪了烛芯,又铺好了床铺,背着身没有看他道:“等你真正死心塌地跟我了以后,自然水到渠成。”

这话像是一根针扎进了温娇娇的心口,他顿时生出熟悉的恐惧,对啊,他一直害怕李桥,也一直打算着能逃离山鸡村。可就因为宋六娘的一句话莫名其妙让他有了执念,固执地非要证明李桥究竟是不是真心喜欢自己,刘旖儿的出现更是令他不安,生怕李桥不要他而选择刘旖儿。

他晕头转向凭借着本能跟着李桥来到了清河,都没有想到过,这趟清河之行明明是他逃走的绝佳机会。

可他现在为什么一点都不想逃了呢?

“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去采买。”李桥打了个哈欠先爬到了床上,已经躺好闭上眼准备睡觉了。

温娇娇摸了摸嘴唇上还残留的余温,这女人永远是这个样子,只管放火不管灭,从来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他起身背对李桥从袖中掏出了宋六娘给他的油纸包打开,紫红色的小药丸被他攥在手里多日已经有些碎了,他将药丸碾得更碎,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李桥。

不管他日后能不能逃跑,他只想追随当下的愿望。

“姑姑,先别睡。”

李桥刚起了睡意,被叫醒后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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