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化加重(3 / 4)

只是初具人形的幼妖法力低微,不宜在烈日下久留。”

楼归寂垂了下眼,果然见她被枝叶间隙泄露的日辉灼得微红的眼尾。

他嗓音淡淡:“多谢。”

老妪摆了摆手:“猫妖幼年期最需要亲近之人抚慰,大人当多多留心才好。”

说罢,便又抱着那不离身的藤篮,颤颤巍巍走远。

姜央恍然回眸,果然发觉这长街每一棵树都被她系了长长的紫色绸带,在午后的熏风里飘摇翻飞,汇作流动的雾海。

似乎是某种祭祷。

她提裙跟上,才迈出去两步便被外头耀目的光线灼得肩角发烫,下一瞬便被牵系的手拉回怀中。

周身一凉,肩上灼痛消弭许多,她才恍然发觉,他正用灵力张开屏障,逐散侵袭的烈阳与混杂妖息。

楼归寂抬手抚上她仍有余痛的右肩,惊得她下意识瑟缩一下,却并未躲开。

骨节分明的手与清冷灵力一同落下,抚平了残余的痛意。

他松手,又被她揪住衣袖,仰头好奇而迫切地问他:“剑尊知道那人是谁?”

楼归寂轻捏了下她攥得发白的指节:“她身上有紫君厌的妖息。”

他停顿片刻,目光落在她支起的绒耳上:“与你同源。”

万妖女帝紫君厌陨落时神魂俱灭,荡然无存,留在檀心荼靡上的一缕遗志已是阴差阳错,又如何会留一缕妖息在凡人身上。

姜央松开手中衣料,埋头思索半晌,终究未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客栈中死寂一片,她上了楼,索性窝回榻上去,试图在梦中看到更多画面。

只是一时酝酿不出甚么困意,指腹捏着耳尖一撮格外细腻的绒毛,从紫赵仁琢磨到那个遍系紫绸的老妪,最后不知何时昏睡过去。

再醒时已是月上梢头。

她下意识朝身边蹭一蹭,抬眼却只见有些歪斜的软枕与空空荡荡一方宿榻。

帐幔不知何时放落下来,将整张宿榻笼罩四合,她抬手拨开一角,外头同样空无一人。

他不在,唯有灵力凝成的屏障封隔整个房间,坚不可摧。

楼归寂回房时夜已极深。

他清理掉最后几个尾巴,方才不紧不慢地显出身形,却在抬手推门的前停顿了下,单手解开血气难掩的外袍。

指尖松开,这件沉奢的外袍便在凌厉剑意中碾作齑粉。

房中昏暗幽寂,那座帐幔深拢,平静无波垂于宿榻之外,不见丝毫动过的痕迹。

重帐深处却隐约有簌簌轻响,伴着几不可闻的唔哝与泣音。

妖息仍旧在入夜时分催发,她在妖王至强妖息的侵染下以成倍的速度妖化,随之而来的影响与生长需求也成倍叠加。

楼归寂撩起半边床帐,看到最深处猫一样的少女已将衾被蹬至腰际,一手攥着尾尖,另一手为自己揉着耳朵,陷在柔软如云的褥间嘤咛乱蹭。

她躲得实在太靠里侧,楼归寂坐于床榻边缘,掌心收拢,灵力便凝作无形之手卷过她腰肢,将人从角落里直拖到面前来。

他搭腕,只见她经脉中周转游走的妖力。

楼归寂俯视她不安的睡颜,搭在腕间的指节微动,羽毛一样轻扫过她眼尾泣痕一样的薄红——是被正午艳阳灼伤后的余痕。

这样细微的触碰激得她犹涟波轻颤,眼尾本就未愈的烫伤,又被他指腹的温度灼痛。

姜央蜷得更深,抱膝时盖在身上的最后一角衾被也滑落,一手揪着耳尖,难耐之下将带着微粉的绒耳蹂躏得不成样子。

是一只亟待抚慰的小猫。

楼归寂捉住她的手腕,将那只可怜的耳朵从她手中解救出来。

最后一点聊胜于无的安抚被剥夺,尾巴不受控地从她手中挣开,摆动间显露出不可抑制的焦躁与不安。

她侧蜷着在衾褥间不安乱蹭,呼吸微薄而急切,带着似有若无的泣音。

温凉的手掌落在发顶,不加掩饰的浩瀚灵力与他袖中雪香一同而至。

楼归寂轻揉着她发顶,掌纹摩擦过耳尖细密敏感的纤绒,激起她一阵微弱乱颤。

神智模糊的少女黏着他掌心仰头抵蹭,勉力支起眼睫连名带姓地唤他,揪着男人腰间衣料将他拖拽下靠。

楼归寂略张开手臂,纵容她攀着他腰身拱进怀里,带着融融热气与他肌肤相贴。

姜央紧阖着眼睛靠在他胸前,被那只揉弄着发顶的手捋得喟叹,乱拂的尾尖都温顺许多。

她埋在他怀中小口呼吸,脑袋低下时耳尖透着粉意的绒毛近乎送到眼前。

楼归寂目光在她凌乱又可怜的绒耳上停驻,穿插乌发中的手稍顿,游走向上轻捏住耳根嫩薄的肌肤,指腹搓捻。

怀中人惊喘一声,霎时软作一汪弱水软瘫着淌落。

一只手臂横过腰肢,借力的同时将人牢牢拴在胸膛间,捏着她温度渐起的小小绒耳反复揉捻。

她颤得蜷起,却被他近乎亲密无间地按进怀中,指腹从绒毛细小的耳根直搓到耳尖。

掌心覆上,剑茧近乎粗暴地碾着绒耳重重揉过脑袋,又在她颤至极点时怜惜似的放缓。

深拥时长发交缠,呼吸与气息也交融难分。

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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