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沅是这么想的,嘴里却道:“旁的便罢了,字还是要练,能静心。买些好纸墨,事半功倍。”
“嗯嗯。”叶莺红着脸点了点头,想着先敷衍过去。
“罢了,省的你心疼那几个银钱。”
崔沅要求,“每日,至少抽一个时辰出来。就在书房练。”
练字这事就这么定了,他亲自督促。
“……”叶莺略略睁大眼睛。
崔沅勾唇:“怎么还站着,高兴傻了?”
“……”叶莺那个高兴啊,高兴得都快要哭了,“谢公子。”
桑叶在旁边,面色古怪。
先不管公子为啥要考校莺儿一个小小婢女,她也是见过公子考几个堂弟妹们的,小公子小娘子们答不上来时,公子何曾“罢了”过?
更莫说,二爷家的三公子基础薄弱,一向希望得到公子的亲自指点,公子却十分懒得搭理,只教他自己用功,何曾这样出钱又出力“指点”过谁?
按桑叶的理解,一个人如若对谁总是不同寻常,那这个人对他来说一定不同寻常。
白术却说,公子不可能动心思。
那桑叶就想,公子一定是像重云说的,“闲出屁”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