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1 / 2)

乞丐在路边谄媚地端过一碗稀粥,咕噜咕噜地喝下肚里去,

“王爷真是个大善人呐!若是没有王爷,我早就饿死路边碍贵人们的眼了!”

那施粥的小厮高抬下巴,斜眼看着乞丐,冷笑一声道,

“知道感念王爷心善就好。”

那乞丐对着小厮一顿溜须拍马,小厮也未免飘飘然,吹嘘起来。

“我们王爷真是温文儒雅,翩翩君子,不仅心善,最体恤民情,也喜与民同乐。七年前,王爷去一酒家,却意外失火,全家人只剩下一孤女,生得貌美非凡。”

“王爷可是纳了那孤女为妾?”

听到貌美非凡的孤女,老乞丐顿时两眼发光,垂涎起来。

“哼,婚前纳妾那是坏了门风,我们王爷不仅心善,还很重操守,只将那姑娘认作义妹,绫罗绸缎地供起来,给她花的银两比喝下去的水都多。”

“嘿嘿……不过,我偶然见过那姑娘一次,那模样……嘿!真不愧是白花花的银子供出来的!”

一小厮一乞丐相视,嘿嘿一笑。

“你说这孤男寡女的……会不会?”

老乞丐露出猥琐的笑容。

“可不敢瞎说。”

小厮瞬间变了脸色,打道回府了。

王府内,卧房里,几叠鸳衾红浪皱,泠川上半身戴着一个沉甸甸的七宝璎珞圈,砗磲和珍珠一颤一颤。

顾时嫌碍事,将她璎珞圈上的珍珠抚到一边。

他自认是十分克制的君子,只是见了泠川,才一错再错,酿成一桩荒唐事。

“泠川,求我。”

她变成了一根被拉到极致的弓弦,早已被冲昏头脑,晕着脑袋把他想听的话尽数说了,又求饶索要数次,顾时才饶过她。

一面明晃晃的西洋镜正对着床,默默映出许多阴私之事。

卧室里全是脂粉皮肉气,泠川的脖子上挂着正经八经的璎珞,一件浅藕荷色的薄纱肚兜挂在璎珞上。

镜子里映出一个气喘喘的美人,珠光宝气地装点起来,又金屋藏娇一般收在房中。

咔嚓一声——

泠川将茶盏掷到西洋镜上,西洋镜却纹丝不动,官窑的茶盏碎成两半。

顾时不耐烦地捏着她的下巴,

“好吃好喝供着,你又发什么脾气?又看上什么首饰了?”

他纳闷莫非是自己今日没哄好她,也对,常见的式样他们已经尽数玩过了。

可泠川生了那镜子的闷气,怎么哄也不愿说话。

他对她越来越没了耐心,索性把丫鬟金盏叫进来,伺候泠川更衣回房。

金盏模样一般,年岁大了些,嘴很严,对二人的私事一味地装聋作哑,即使是私下场合,也绝不和泠川提起半个字。

泠川沐浴后懒散散地躺在床上,任由金盏在她身上涂抹奢侈的玫瑰果油。

“姑娘脚腕上有个烫伤的疤,什么膏药都用过了,就是去不掉。”

“一个疤而已……跟你又有什么干系?”

泠川嘟囔着翻了个身,身上的精油蹭了满床。

那是那夜的大火留下的伤疤,泠川不希望它消失。

她躲着金盏,偷偷地把疤上的膏药擦掉了。

“哎,小姐,先别翻身,您翻个身,我们这些当奴才的还得换洗褥单。”

金盏抱怨道,又拿来一盏热腾腾的汤药。

“小姐,您身子不好,快把汤药喝了吧。”

泠川忽然坐起来,发起了脾气,直接把汤药打翻在茵毯上。

“我不喝汤药!我身子骨好得很!都是顾时故意要让我习惯喝汤汤水水的东西,好从中做手脚害死我!”

金盏赶紧去捂住泠川的嘴,

“姑娘,有些话说不得……诶呦,你怎么咬我!我要去找王爷!”

金盏头也不回地跑去跟王爷告状,泠川深知府中都是王爷的眼线,她名义上是义妹,实际上连个正经姨娘都不如。

金盏自然也是王爷派来盯梢的。

泠川笨手笨脚地,把复杂的华服穿得规规整整,打开抽屉。

里面是一本《莺儿传》,这样的书是万万不可出现在未出阁姑娘的闺房里的,更别说里面还夹着两张活色生香的春宫。

顾时也派人教她学过几个字,待她学会了便寻这样的书来给她看。

看见那春宫,泠川觉得恶心,拿蜡烛一把火烧了,丢在茵毯上。

那茵毯不过一会儿便烧得只剩一团金线。

“方才还好好的,你闹什么?玩什么火?”

王爷皱着眉头走了进来。

“罢了,这茵毯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你烧便烧了,只是汤药可不能不喝。”

泠川冷冷道,

“我没病。”

顾时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搂着腰,贴在她耳边小声说,

“你也知道那是避子药,若是不好好吃,恐怕你自己最吃亏。”

泠川冷笑,

“呵,到时候我便把你的种生在朝堂上,一尸两命,让别人看看你家的丑事。”

顾时瞬间收紧了手上的力道,掐得她抖了一下,但她咬紧牙关忍着不叫出声来。

“我命人再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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