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领口泄出一小片白腻春光。
辛克莱感觉犬牙无法抑制地从唇边龇出,胀得发疼,想要狠狠咬住她的锁骨,研磨撕扯出血来。
这么想着,祂也这么做了。
但在犬牙触及如玉般的肌肤的前一秒,还是被硬生生收了回去,最终变成了一个湿凉晦涩的吻。
“我那个时候不知道你是屠夫的主人。”辛克莱对江画萤解释。
但那语气嫉妒发酸,更像是对出轨妻子的质问,蛮横阴沉的怨夫做派下,又难掩狼狈和慌乱。
房门紧闭的卧室中,空气变得黏稠起来。
风吹开了窗户的一条缝。
身躯贴合,肢体交缠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窗外一双透着蓝光的眼睛如暗中窥视的毒蛇,注视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而更近的地方,军靴踩上楼梯。
是屠夫端着餐盘,正一步步走上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