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稚鱼进了别院。
雨丝飘摇,江稚鱼一只手艰难撑着伞,为了不让陆砚淋湿,江稚鱼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歪在陆砚怀中。
她一心只想着不让两人淋雨,全然不知自己和陆砚靠得有多近。
她几乎是嵌在陆砚怀里。
身前那一点柔软时不时掠过陆砚胸膛,陆砚手臂绷紧,脸色沉了又沉。
察觉到陆砚低气压的江稚鱼:?
怎么又开始生气了?
难道是因为淋到雨了?
江稚鱼缓慢眨了眨眼,努力将油纸伞撑得更高。
两颗心的心跳像是重合在一处。
陆砚手背青筋冒起。
他忍无可忍从江稚鱼手中夺走油纸伞:“别乱动。”
果然是因为淋到雨心中不快了。
可这也怪不了她,谁让陆砚长这么高。
她一直举着伞也很累的。
江稚鱼闷闷不乐,再次缩回独属于她的龟壳。
若不是为了退亲,她才不会死乞白赖跟在“未婚夫”身后。
长痛不如短痛,想到再过些时日自己就能和“未婚夫”退亲,不用再看到眼前这张阴晴不定的脸,江稚鱼的心情又一次雨过天晴,唇角不自觉晃荡着笑意。
江稚鱼眉眼间染着的愉悦自然也没瞒过陆砚的眼睛。
能和他共处一室这么值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