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当然没有。”
吴管事惜命,连连摇头,暗暗在心中吐苦水。
您没说,只是脸色不好罢了。
吴管事战战兢兢:“主子有什么事吩咐?”
话音未落,忽见门房有人来报,说是江稚鱼来了。
吴管事喜出望外,抚掌大乐:“那还愣着做什么,快请进来。”
陆砚面无表情:“不见。”
吴管事呆滞:“这、不好罢?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主子怎可将人拒之门外,未免也太决绝了。”
陆砚:“……嗯?”
吴管事马不停蹄改口:“不决绝不决绝,主子做事自然有主子的道理。我这就去找那姑娘说清楚……”
门房尴尬挠头:“其实,那姑娘没进来。”
吴管事大惊:“什么?”
他飞快捂嘴,“她没进来,那是特意送东西过来了?这姑娘还真是好心,也不知道她脚伤好了没有,竟大老远特意送东西过来。”
陆砚淡漠:“不收。”
吴管事语塞,绞尽脑汁,他比划手脚,好言相劝。
“主子,怎么说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
而且陆砚若真的不想见江稚鱼,怎会连着两回拒绝京城的旧友上门?
不就是怕江稚鱼突然造访,跑空了吗?
对,一定是这样。
吴管事胸有成竹。
门房被挤在中间,弱弱出声:“那个……”
吴管事猛地回首:“那姑娘送了什么,难不成又是她亲手做的吃食?”
“不是。”
“那定是郑老先生的画作了。”吴管事信心十足下注。
门房挠脸:“也不是。”
陆砚不耐烦:“到底是什么?”
门房几乎将脑袋扎入地里:“那姑娘只远远看了一眼,就、就走了。”
陆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