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主行为。
“呵,”孟殊台轻笑一声,往身后的软枕上靠了靠,“从来没见过他这样。”
他病容慵懒,今日连簪子都没有,长发恣意垂散,比往日多了几分乖顺。
这样美好的人,合该配一个知心体贴,温柔和善的妻子,该有轩窗梳妆,赌书泼茶的闺房乐趣,而不是被戏耍,被凌辱,被取乐……
也许正因为同名同姓代入感特强,乐锦当初追书看到孟殊台婚后的时候就不忍直视。现在人就在自己面前,会颦会笑,活生生的人诶!
她更心软了。
乐锦手心向上,垂首道:“奴才服侍郎君用药吧。”
预想中的温热瓷碗并没有降落在她手心。
乐锦抬眸,恰恰撞入孟殊台水一样柔和的笑眼。
他又开始波弄药汁,轻轻朝它吹气,“我不喜欢别人贴身侍候,从小到大都是自己来。公公不必多礼。”
元景明你看看人家!!
乐锦暖心一笑,“叫奴才‘九安’吧,郎君也不必多礼。”
没有初遇时守礼的抱歉,甚至也没有手中暖炉的热意,但两人对视而笑,纯然的友善和亲切。
孟殊台药刚送到嘴边,忽然一顿,不好意思地望向乐锦。
“九安……能帮我把头发绾一下吗?”他端着药碗示意乐锦,“喝药委实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