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璎云(1 / 2)

原书里,姜璎云被心思活络的小尼姑拉去偷看元景明,被庵监发现正要责罚,元景明再次出手相救后,同病相怜的两人在参拜佛堂大吐被罚的苦水。

来看姜璎云笑话的堂兄姜贤见他们相谈正欢,气得挑拨离间直骂姜璎云是狐狸精,让元景明不要被骗。

元景明早知道他是个纨绔混蛋,直接动手殴打了他一顿。

可正是这一顿打,让姜璎云在姜家更孤立无援。

乐锦和孟殊台赶去佛堂时,那三人已闹得不可开交。

姜璎云的堂兄姜贤倒在地上,捂着流血的鼻子大喊大叫:“痛痛痛!鼻梁断了!”

元景明由嫌不解气,补踹了一脚骂道:“让你胡说八道!让你嘴不干净!”

“小爷今天饶了你,就不是元景明!”

眼见着元景明提拳又要招呼,乐锦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他,苦口婆心劝他:

“世子别!他是姜娘子的堂兄,闹回姜家姜娘子吃不了兜着走!冷静冷静……”

元景明被乐锦锢住臂膀,心头火烧火燎,气不过又踢了姜贤一脚。

姜贤痛呼一声,乐锦狐假虎威骂道:“还不快滚!真惹了世子不快,你们姜家全部人头落地!”

姜贤痛得脸直抽抽,可听了这话也不敢再多言,直接屁滚尿流狼狈爬走,快到乐锦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就是权势。

乐锦渐渐琢磨出点滋味。

她从前一个打工小妹,居然能骂出如此霸道的话来。

嘿嘿,挺爽。

可爽感刚开了个头,乐锦心里一股更强大的力量压了过来,是种飘忽不定的悲伤。

权势地位又不是她的,为这点硬气而沾沾自喜个什么劲?别任务还没完成,她真被训化成“太监”了。

心中复杂,乐锦下意识举目寻找最能让她安心的人——姜璎云。

身量纤纤的少女单肩倚着漆黑的圆柱,柳眉拧在一起,两腮全气红了,圆圆杏眼里装着浓烈的倔强。

“姜娘子没事吧?”乐锦问。

姜璎云抬起手臂擦擦额上的气汗,“没事。为这种狗东西烦心太不值了。”

她下巴指指怒发冲冠为红颜的元景明,“不过你倒霉了。”

元景明摸不着头脑,“我?”

“以姜贤的性子,回去肯定大闹一场。保不齐我那个瞎了眼的偏心祖母见不得命根子受苦,逼得大伯和我父亲去找王爷告状……“

“可明明是他不分青红皂白,心脏看谁都脏。”

“上次在洛水河边,不也是他先调戏民女,姜四娘子才设计他的吗?结果还不是姜四娘子和世子一起双双受罚?“

乐锦叹了口气,直接挑明现状,“王爷不会偏帮世子;姜家也不会善待姜四娘子。出了事,还是咱们吃亏。”

天可怜见。这里四个人,除了孟殊台,居然凑不出一对爱孩子的父母。

元景明脸色晦明变化。明明赶走了姜贤,自己却如丧家之犬,嗓音落寞:

“他就是厌恶我害死了娘。”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娘不要生我。这样她就不会难产而死。”

一颗豆大的眼泪滚出元景明的眼眶,孟殊台轻唤他的名字,但也没多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静默地站在他身旁,失神地注视他的泪痕。

平宁王和王妃是十多年前洛京里有名的恩爱夫妻,甚至城中至今流传着以他们为蓝本的歌谣。

但平宁王从来不许元景明唱。

元景明没有说错,平宁王确实怨恨他这个儿子。

姜璎云心下微动。

愣头愣脑的小世子竟有这样一番心酸。

她挪动步子靠近他,双手背后,指尖小心翼翼地交缠。

“别这么说。你娘会伤心的。”

姜璎云拍拍自己的胸口,年纪轻轻的,此刻竟有凌云豪情:

“我娘去世之前握着我的手说,她最希望我好好活下去。”

“你母亲肯定也一样。”

元景明嘴唇抿成一条线,姜璎云曲指刮掉他的泪珠,“你这么好,我们只见了两面,可两次你都愿意相信我帮我。你母亲在天上看到你为人正直是会高兴的。”

元景明眼睫眨眨,被姜璎云的动作逗得耳朵发烫,对着人家怯生生道了句谢,三两下挤干净眼泪,又乐乐呵呵起来。

——

这几日里听元景明的吩咐跑了好几次玉杨庵后,乐锦熟门熟路地来到姜璎云的住处——柴房。

书里不会事无巨细地记录角色的饮食起居,姜璎云入庵又只是她人生的锲子,细节处作者一笔带过,结果导致乐锦上一次找人时无头苍蝇乱窜。

吐槽到这,乐锦脑海不受控地想起那条香艳的腿,胃里一阵恶寒。

这里住不得了,得让璎云早寻出路。

她强压下恶心,敲了敲柴房支离破碎的木门。

无人回应。

心脏瞬间被攥紧,一切不好的猜想化作乌鸦在乐锦头顶上咕咕嘶叫。

现在这个时辰她应该在屋子里的……

“砰”一声推门而入,狭小的房间里除了草堆什么都没有。

乐锦赶紧放下送来的点心食盒,去找庵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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