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医务室,你之前昏迷了,我们把你带过来,医生给你做了手术,你看,这是你的孩子,多可爱。”
女孩小心把孩子抱起来,让躺着的女孩能看到孩子。
孩子用白布包裹着,洗的干干净净,本来睡着,这会儿被抱起来,不安的动动手脚。
女孩还有些虚弱,看完孩子,两人简单说两句话,病房门被推开,阿尼尔推着一个小推车走进来。
两人看到进来的是个壮汉,都有些紧张。
“这是晚上的饭菜,产妇因为是剖腹产,现在还不能吃东西,要等到排气之后才能吃东西,这些饭菜是陪护家属的,一会儿我会上来收餐具。
病人有什么问题,按床头的红色按钮就可以,会有医生过来看。”
医务室现在还没有护士,医生也不够,只能阿尼尔他们充当护士,萨沙要等到再挣钱才能兑换更多医疗兵。
好在阿尼尔他们是萨沙兑换的士兵,人品有保障,不用担心会对这些病人做什么。
萨沙知道,住院的人可不知道,她们平时接触到的都是满怀恶意的嫖客。
两人紧绷的神经一直到阿尼尔离开才勉强放心。
一份饭菜放在桌子上,经典的玛莎拉盖饭,做成别的,担心她们不习惯。
产妇只有一份红糖水,既能补充体力,又不用担心对生产后的身体不好。
阿尼尔刚出去没一会儿,安迪拉就过来查房,主要是看产妇身体状况。
这个产妇就是典型的高危妊娠,孕妇年龄小于16岁,父母双方文化水平低,家庭贫困,身高低于1.45米,体重少于40公斤……
这样的情况在国内产检建档的时候,医生可能都要头皮发麻。
安迪拉只能尽可能的多来查房,免得出什么意外情况。
安迪拉在病房盯着女孩把玛莎拉盖饭吃完,白把餐盘收走,免得她用所谓的为了产妇好,给产妇吃这些食物。
红糖水的颜色并不太好,两人原本还以为这红糖水是从外面的河里打回来的水,直到产妇喝了一口。
原本虚弱的产妇瞬间清醒,惊喜地说:“这是甜的!”
印度是农业出口大国,同时也是食糖出口大国。
可问题在于,他同时也是全球饥饿指数超高的国家,2020年,印度饥饿人口占全国人口的百分之四十左右,在10年的时候,饥饿人口只占百分之二十七。
她们这样的底层人很少吃到糖。
产妇想把红糖水分给女孩点,让她也尝尝。
女孩舔舔嘴唇,克制住自己:“不行不行,这是医生让你喝的,我刚刚吃的玛莎拉盖饭也特别好吃。”
珍贵的红糖水要一点点喝,让甜味尽可能的保留更长时间。
夜晚,医务室还亮着几盏灯,尽管大门紧闭,该有的巡逻还是要有的,如果萨沙不想医务室被一夜搬空的话。
医务室搬到这里有个很大的问题,之前还在装修阶段的时候还好,现在装修完成,总有不开眼的过来敲门,想找乐子。
对于这样的人,萨沙的做法是,派两个壮汉,一左一右站门口,手里提着棍子,腰里别着枪,能吓退大部分的不开眼。
还有一小部分那就是纯不开眼,村子里的婆罗门,混的也不怎么样,就是觉得天老大,地老二,中间夹着他老三。
这种的,打一顿就老实了,一顿不够,那就两顿。
夜晚的卡马提普拉,昏黄的灯光,不影响这里的人来人往。
医务室的灯光在这里算是独树一帜,萨沙用的灯泡亮度高,在卡马提普拉是真正的最亮的仔,反正偷来的电,不用白不用。
灯泡贵点就贵点,亮有亮的好处。
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两个女孩在小声偷偷说话,她们来这里时间不长,却觉得这里简直让人难以想象。
明亮的灯泡,病房里还有专门洗澡的地方,一楼还有专门的厕所,有人给送饭菜,病床上石雪白的床单被罩……
一切的一切,比她们曾经最大胆的梦还要让她们惊叹。
医务室里安安静静的,让人很安心,一觉睡到安迪拉早上来查房。
萨沙白天的时候也会来客串护士,现在只有这么一床病人,她就专门负责这一床病人。
这是真的衣食父母,那群女孩们凑的钱不少。
一大早,女孩们就结伴过来,想看看产妇的情况。
女孩们把自己洗漱整齐,焦急的等着医务室开门,跟她们一起的还有其他等着来看病的人。
这里大多数都是女性,只有少数是男性。
因为这里的男性随时可以离开卡马提普拉,外面有的是广阔天地,看病也有的可选择,只要有钱。
“我的甜心,你来这里是来找我的吗,我们可以一起去旁边快乐快乐。”
正在等待的时候,有个穿的脏兮兮,头发像鸡窝一样的男人,摇头晃脑的就准备往她们身边凑。
一边凑,一边还做着猥琐的动作。
这个时间段是贾扬特和另一个人值班,两人根本不需要任何招呼,提棍就上,一秒六棍是肉眼的极限,不是他们的极限。
这也幸好是医务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