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上。
明明撒的谎只说是尾椎骨,怎么叫人联想起来就这么暧昧呢。
扶真羞窘,嗫喏着开口,努力为自己的清白辩解。
“只是尾椎骨摔到了,有些痛,应该没骨折,可以正常坐下的。”
他说着,隔空给祝医生摇了摇自己的掌心。
“我只要消毒包扎一下身上的伤口就好了。”
病人自己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不过扶真没坐到医生对面的椅子上,而是被陆明序直接放在了一旁的病床上。
像刁难,因为祝医生没法气定神闲地坐着了。
祝医生在自己的办公桌边拿了许多东西,而后才凑到扶真身边,单膝跪地,准备给扶真清洗伤口。
白大褂外的铭牌上写着他的名字。
祝嘉致。
听起来和他本人一样斯文。
祝嘉致低眉顺目地在扶真的掌心上处理着,他的力度很轻,除去药品本身带来的化学反应外,扶真没感受到额外的痛苦。
可扶真实在是太娇气了,连一点点疼痛都难以忍受,只能轻轻地咬住下唇,免得自己发出什么丢人的声音。
“不只是露出来的部分受了伤,短裤下的皮肤似乎也破了皮。”
在处理完掌心和小腿的伤口后,医生的手指搭了扶真的校裤边缘。
由于扶真刚才是被陆明序放上来的,完全处于被动,自己没法调整姿势,所以导致那本就不算太长的布料几乎被扯到了腿根。
而祝嘉致所说的地方,自然也不是腿根,而是更向上的位置。
陆明序听懂了祝嘉致的弦外之音。
他连扶真的尾椎骨都不肯摸,现在自然更不可能有什么窥探欲。
“既然不方便看,那我先在外面等一下好了。”陆明序没什么感情地看了祝嘉致一眼,“希望祝医生好好履职,不要辜负自己的职业道德。”
祝嘉致礼貌一笑,算作回应。
随着关门的声音响起,他起身,放下了手上的棉签。
“扶真同学,你对乳胶过敏吗?”
扶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摇头,只听见祝嘉致轻笑一声,戴上了一次性的医用手套。
……总觉得他不是在因为什么好事在笑。
扶真有一点想逃。
可他现在的人设是行动不便,总不能蹦蹦跳跳地跑出去找陆明序求助。
让陆明序知道自己在骗他,那还不如被祝嘉致欺负呢。
扶真下了决断,他扬起头,有点胆怯地看着对方步步紧逼。
再然后,唇上传来了轻柔的触感。
祝嘉致指腹的热度透过了薄薄的乳胶手套,他一点点抚过扶真的唇瓣,让扶真不自觉战栗。
“下次痛了记得咬别人,别再咬自己了,都留齿痕了。”
他说起话来很温柔,与音色相得益彰,很容易让人沉浸其中。
扶真便这样被他诱骗,连这个动作有些暧昧都没有察觉。
而祝嘉致还不满足于现状,他指尖轻翘开扶真唇瓣,哄着扶真张嘴,好让他能将手指彻底探入。
【宿主!】
3516见扶真这样失神,连忙出声呼唤,生怕扶真再继续被祝嘉致占了便宜。
可现在,就算扶真回了神,却也无力反抗什么。
祝嘉致毕竟是医生,自然有让患者张了嘴就合不上的法子。
他一只手捏住扶真脸蛋,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在扶真的口腔里缓慢且细致地探索。
细嫩软肉的触感像最上等的香膏,泛着水润的红,很干净,很可爱。
“原来没有被野狗欺负过。”
祝嘉致声音很轻,却刚好能让扶真听清。
什么野狗嘛,扶真羞耻,一点泪花自眼角溢出。
或许是意识到了扶真的不适,祝嘉致终于将扶真放过,乳胶手套上残存着一些亮晶晶的痕迹,羞得扶真简直要无地自容。
“抱歉,我只是想检查一下。”
祝嘉致言语中意味不明。
那双手套被他摘下,没有丢进垃圾桶,而是被完好地放置在一边。
虽然不需要再为扶真上药了,可祝嘉致还是又一次半跪在地上,让扶真保持着上位者的位置。
“特招生在维特兰学院的日子是不是很难过?陆明序表面对你很和善,可你这身伤实际上也是拜他所赐吧。”
“对于那些大少爷来说,平民就是他们可以随意轻贱的玩具,无论是欺侮还是示好,都不过是他们取乐的手段而已。”
“所以,扶同学,你不该和贵族——尤其是祁光耀和陆明序那样的人相处下去了。”
扶真愣住。
“但、但我不是故意认识他们的,也不是故意想和他们接触的……”
祝嘉致眼中浮现出一点怜悯。
“是的,你没错,错的是他们,是他们被你吸引而来,为你带来了源源不断的麻烦,所以你主动离开他们才是正确的。”
“我可以为你提供一定的庇护,你愿意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