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没肺(2 / 2)

,“你确定要将这个承诺浪费在这里?”

姜暖芙发现他似乎不愿意,疑惑:“今天要不是我开口,你根本不知道你我之间婚约的存在。为什么不同意?”

谢墨珩道:“如果你介意的是这个,那我一直都知道。你刚刚进入银冕时,我还专门去见过你。”

婚约是谢家那边强行定下的,他懒得阻止他们,这点小事还不足以让他费心。姜暖芙是最后一个检验结果出来的人,检验科那边刚拿到她的报告就发现不对,便将检测报告呈到他面前。

姜暖芙竟然把一管鸡血交给谢家。

他当时觉得有趣,就干脆让人修改了报告结果。

姜暖芙以为他不知道,实际上他一直都知道,甚至她初入银冕,谢墨珩还因此特地见了她一面。

除了脸蛋,一无是处。

但是,够美。

药剂的副作用逐渐加重,林烬遥觉得脑袋愈发沉重,智脑上闪烁着姜暖芙的名字,姜暖芙没有挂断电话,他的心涨涨的。窗外风愈发大,雨水拍打着玻璃,他手中握着那枚纽扣。他没开灯,只是一直用手指描绘着纽扣的外型。

姜暖芙皱眉,她不愿提起一年前的事情,尤其是被谢墨珩这个当事人提起。

她再次戳破谢墨珩的伤口,压低声音警告:“少提不相干的事。”

“什么不相干的事?”回答她的不是谢墨珩,而是智脑那端的林烬遥。

“嗯,我是说,谢墨珩就是不相干的事情。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姜暖芙故意道。

林烬遥不想姜暖芙在电话中提到别人:“你今天怎么突然提到他?一个精神病,你离他远点。”

谢墨珩没有对这个评价作出反应,他了然地看着姜暖芙:“因为当时我对你态度很糟糕,你觉得我讨厌你?”

他自以为猜出了姜暖芙想解除婚约的原因,“我从来都不讨厌你,虽然你……”

姜暖芙打断他:“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讨厌你呢?我解除婚约和你对我什么想法毫无关系,仅仅只是因为我讨厌你。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吗?见到你那张脸就恶心得想吐。”

霎时寂静无声,潮湿的空气变得凝滞,浓烈的血腥味被这它裹挟着,沉淀到姜暖芙鼻尖。

“下雨了。”林烬遥打破了僵硬的气氛,“这两天天气不好,出门记得带伞。这几天我可能不会去银冕,没办法给你撑伞。”

姜暖芙这才发现,下雨了。

他们曾在暴雨中的小亭子里热情亲吻,风把伞吹走,却没有一人注意到它,迎着暴雨缠绵。最后林烬遥去把那把伞捡回来。他浑身湿漉漉的,他低头抱起她,撑开伞。雨很大,即使撑着伞,他们还是满身雨水。

姜暖芙笑了,她一脸血污,脏兮兮的,笑起来杏眸弯弯的,天真纯粹。

谢墨珩觉得她笑得很碍眼:“这个不行,换一个。”

姜暖芙嘴角笑意散去,她伸手掐住谢墨珩的脖子,道:“那我让你去死,你去不去?”

身下立刻传来谢墨珩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从齿缝间挤出的痛苦嘶鸣。他整个上半身都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颈部和额头的青筋如同濒死的蚯蚓般扭动。

姜暖芙没有手下留情。

她看着他在重压下变得更加苍白、失去血色的脸。今天早上她被姜家带走做造型,一天都没吃几口饭,晚上多吃了点甜品,结果全吐了出来。计划开始进展顺利,最后竟是这么一个结果。

按照她原本的目的,只要谢墨珩在宴会上失控,她完全可以利用舆论成功退掉婚约,并且还能继续留在银冕。

“为什么不同意?”她伸手轻轻戳着谢墨珩的伤口,不解。

“你下完药看到这一切还不懂吗?你自己的药,效果是什么你不知道?”谢墨珩不再看向她这副茫然的样子,答案就在嗓子眼,他却不愿意继续说,开始用表象遮挡更深的目的,“我为什么要让你和林烬遥双宿双飞?”

此刻他说不清更厌恶林烬遥还是姜暖芙那张一无所知的脸。

“换一个。”

他徒劳地用手背抵住嘴,他的情况远比林烬遥更差,指缝间迅速洇开刺目的鲜红,他却说:“换一个,不要把我的承诺浪费在这种地方,这一年在银冕公学挣扎得很痛苦吧?努力在不喜欢的地方生活,与周围人格格不入,很痛苦吧?来,姜暖芙,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他的声音充满诱惑性。

似乎只要姜暖芙开口,权势、地位、财富,她触手可及。

声音从半空中飘落到她的心头。

姜暖芙清楚地认识到,他在试图驯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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