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对着她咧嘴笑了一下,头发散开的缝隙里露出一点森白的牙齿。
然后,又咻的一声,缩回了天花板的方向。
张潮汐别说抬头了,她整个人都傻住了。
足足过了三分钟,张潮汐才爆发出能够掀翻房顶,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啊啊啊啊!”
然而,这一次,房外寂静无声,再也没有了脚步声传来。
当天夜里,张潮汐连滚带爬的收拾了行李,头也不回的冲出了雨村。
跑得比被狗撵的兔子还要快。
连夜买了站票,扛着火车就跑出了福建。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胖子拿着手机啧啧称奇:“哎呦喂,看看咱们的潮汐妹妹的朋友圈,江湖险恶,人心叵测,某些地方的水太深,妹子我把握不住,先撤了。配图是火车窗外。意姐,你说,这是为啥呢?”
齐意正专心致志的啃着油条,闻言抬起头,一脸茫然:“啊?谁啊?哦,扒瞎那个啊,可能是因为山里蚊子多,没带苦茶换吧。”
桌下,刘丧轻踢了她一下她的小腿,低声道:“下次敲窗户,能不能别敲两只老虎,我听见的时候,差点笑场了。”
齐意抬手对着刘丧比了OK的手势。
吴邪和胖子交换了一个我就知道的眼神,闷头偷笑。
齐意抬起头看了一眼在场唯一一个笑出声的黑瞎子,给他夹了一筷子的咸菜:“名花先生,吃饭吧,补补身体。”
张起灵默默的把豆浆推到了齐意的面前。
雨村再次恢复了往日鸡飞狗跳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