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问身边点了一圈蜡烛,头顶还吊了一盏油灯。
“知道的是你心疼我眼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做法夺舍呢!”弄得李素问哭笑不得,坚持灭了几根蜡烛,最后剩了一根蜡烛和一盏油灯。
李素问把裁剪好的棉布一点点缝制在一起,嘴上闲着,问沈清棠“你是怎么说服季宴时让他穿上棉袍的?”
“当然是威胁他。”沈清棠张嘴就来,“我告诉他,他要不穿棉袍,从今天起咱们家吃饭都是素菜。”
李素问“……”
咬断线头,失笑开口“你跟季宴时,不知道你是他的劫难,还是他是你的劫难。”
“当然我是他的劫难!”沈清棠斩钉截铁道“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能让天下人负我!”
别说李素问,连沈屿之都听乐了,“对!就得咱欺负别人不能让人欺负咱。”
沈清棠也没解释,这个“负”不是欺负的负。
至于季宴时的外袍还真不是沈清棠威胁他穿的。
主要威胁没用。
吃饭前不久,飘出去的季宴时又飘了回来。
守株待兔的沈清棠拎着外袍递给他,“你试试!若是再觉得磨伤口,明日我就去给你买云锦。就试一下!”
季宴时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