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流放至此。
“她倒胃口,她手里的香皂配方可是金母鸡,会生钱。放她手里属实是浪费。
若是她拿出来给王员外,来年我跟王员外合伙做香皂生意,不用一年咱们就能吃香喝辣。
那个死丫头就是不肯交出来。”
桌前一直沉默的沈清冬突然开口,“换我我也不交。若是交了香皂方子,大伯能得到县衙的差事,父亲能分得一桩生意,三叔家能得到什么?
都说无利不起早,没有好处的事谁愿意干?”
“怎么没好处?”沈清鸣反驳,“不是都说让他们搬回来住大伯家?依我看就是沈清棠那死丫头不识抬举。”
沈清冬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最终没反驳。
王氏筷子尾轻敲桌沿,“吃饭!大过年的都说点儿高兴的事?”
沈岘之不小心咬到舌尖,捂着嘴“嘶”了会儿,突然乐了,“你们说大哥一家这会儿在做什么?怕也得一边吃饭一边骂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