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棠拢了拢衣襟,望着远处,“二哥,你再等等。也许能参加县试呢?”
“不可能!”沈清柯摇头苦笑,“县试二月份举行。今儿是二十月十八,先不说我没资格参加,就是有,我都没报名怎么考试?”
“遵守规矩的永远都是普通百姓。贵族阶级什么时候遵守过游戏规则?”沈清棠搓了搓手,快步往自家铺子走去,“只要还没开始考就有机会。
何况今年润二月,有两个二月呢!说不定下个月才考。”
沈清柯当沈清棠在安慰自己,笑笑没接话,快走两步越过沈清棠,在前头给她开门。
季宴时照例落后沈清棠一臂的距离。
向春雨则跟在季宴时身后。
铺子门还是之前的门,门口有一道崭新的木梯通往二楼,楼梯不宽,但是加了护栏,多做了几层台阶,站在上面不会让人害怕会掉下来。
沈清棠推开门,店铺内焕然一新。
门两侧是两个木制收银台。
其实就两张长条形木桌,只是木桌边缘竖起一道木板,不至于让人一眼就看见桌子上的东西。
每张桌子上都摆着账簿、算盘以及笔墨纸砚。
往里走,贴着三面墙是一排木制货架。
货架不高,分成四层,每一层上都有一个开放性的木箱。
木箱形似抽屉,只是没有封口。
店中央摆着两列约一米高的木箱,下面有柜子上面可以当展柜。
两列木箱之间和两侧都是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