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沈清棠不疼不痒回了句。
掌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拉着沈清丹要她赔钱。
雅间的大伯母听见吵嚷声出来,先训沈清棠,“你这死丫头怎么净跟你堂妹过不去?”
旁边的李素问不干了,眉毛一挑,过来护着沈清棠,“大嫂,你先把自己的闺女教好再来说我女儿!
我女儿行得端做得正,最起码知道碰脏了别人的东西得赔,不像你女儿,弄脏了人家的东西就一直骂骂咧咧。
真不知道谁才是市井泼妇!”
深宅妇人吵架,并不会像沈清丹一样骂脏活,而是喜欢戳人痛脚。
理亏的大伯母一听要赔银子,顿时气矮了半截,回头戳着沈清丹的额头骂“跟你说过多少遍了?狗咬你一口难道你还要咬狗一口吗?”
沈清棠冷声提醒,“装狗也得赔钱!”
掌柜忙在一边催促,“这位夫人,您看令千金弄脏的布料怎么赔?”
大伯母顾不上沈清棠母女,试图跟掌柜说情。
掌柜的一口咬定不赔钱就去衙门告她们。
沈清棠无所谓,她答应赔了,就算去衙门最多就是一人赔一半。
运气好的话,最多让她们赔掉在地上的几尺布头。
重点是大伯一家总想跟县令打好关系,大伯现在恰好又在县衙工作。
倘若闹到衙门,不外乎两种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