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姑娘,我的事你清楚,我就不废话了。你若是帮了我们,你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定会报答的!”
沈清棠摇头,“你们先别把事情想的太好。我说了我出的是馊主意。
我二伯一家现在缺钱缺的厉害,你们打工拿回去的钱恐怕都不够交房租吧?”
房租不止是一个月二百文,还有拉拉杂杂的税。
加起来一个月得一两银子。
初到北川时,沈清棠不知道租房还纳税,误以为租房挺便宜的。
租了铺子之后才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
几个姨娘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月姨娘先开口“以前我拿回家的还多一点儿。现在雇主代交税,每个月到手也就五百多文,还不算我的喝水税、人头税什么的。”
娇姨娘在家时间长,比她们更清楚二伯家的情况,“我们三个人的工钱也就刚刚够房租。文姨娘一典就是三年,人家主家一次性付的钱。
那些钱早就花光了。过年时,一大家子吃喝嚼用花得可不少。
要不然也不会逼得你二伯上街摆摊卖香皂。”
文姨娘问沈清棠,“棠姑娘,你怎么还把香皂配方给你二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