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知道大伯在衙门当差,便让沈清冬扶着他到大伯家求情。
谁知道大伯母只差人出来说大伯已经去衙门了,让二伯有事去衙门找他。
二伯去衙门,相当于自投罗网,连大伯的面都没见到就被抓了起来。
月姨娘幸灾乐祸道“这会儿他们一家三口还在大牢里呢!人家苦主拿着画押的契书去告的。
县令说了,让沈岘之要么赔银子要么把妻子典给人家。
王氏怎么可能愿意把自己典出去?闹着让沈岘之赔钱。
沈岘之哪还有银子?
反正,现在还僵持着。我估计最后还得王氏自己出钱赎自己。”
文姨娘感慨,“这几日跟做梦一样。早知道这样能成,我何必受这么久的罪?”
寄人篱下半年,任人欺凌。
沈清棠笑着安慰她,“这时候也不晚。”
心道,再早点儿,文姨娘怕是没这么容易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