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的是所有和以前犯病不一样的细节都跟沈清棠有关。
“他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不是病,是蛊。你可以理解为他中了某种很厉害的毒。”
沈清棠“……”
她倒也没那么见识浅薄,最起码还是知道什么是蛊。
不过沈清棠更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狐疑地上下打量向春雨,“我之前问你季宴时的事,你宁愿把自己毒哑也不肯多说。
这次怎么这么痛快?”
有问必答。
“嘿嘿。”向春雨心虚地笑了两声,“其实若不是你突然生病,我本该有事相求。”
“跟季宴时的病有关?”沈清棠问。
否则,向春雨不会有问必答。
向春雨点头,“对。我和孙五爷用各自擅长的办法,配了些药给他。但是药效微乎其微。”
沈清棠停在水稻田边,回头看着向春雨,“原来季宴时真的会有恢复神智的时候。”
向春雨“……”
向春雨“???”
不是,她在说季宴时的病,沈清棠怎么就断定了季宴时会清醒的?
是她哪那句话说错了吗?
向春雨认真反思了会儿,确定自己没有说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