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棠来找自己,就近在木盆里洗了一把手。
木盆里的水已经有些浑浊,但还没倒。
秦征洗的半干不净的手上还隐隐冒着血,两手往背后,在后腰的衣服蹭了蹭,问沈清棠“找我有事?”
沈清棠指了指那盆依旧没倒掉的水,“这不像你平日的做派。”
太不讲究了。
秦征不以为意的耸肩“他们运水太费劲了,舍不得浪费。”
秦征领着沈清棠走到刚清理出来的空地上,抓了把软草,放在地上,又随手扯了件在树上挂着的外衫铺在草上,示意沈清棠“坐!”
而他自己,席地而坐,两腿盘在一起,丝毫不在意地上的泥污。
跟初进谷时,豪华马车上,佣人伺候洗脸的少爷做派判若两人。
沈清棠诧异挑眉,指了指地上的衣服,“我待遇这么高?”
他自己都席地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