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人怎么就一到宁城就惹了最不该惹的麻烦呢?”
沈清棠眼睛转了转,眯起眼跟东家讨价还价,“东家,咱们谈笔买卖。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减十两银子怎么样?”
东家警惕地看着沈清棠,“你先问。我看看能不能回答?”
“第一个问题,我们得罪的是谁?”
东家面露为难,明显不想说。
屋檐下的阴影又往后挪了一点儿,沈清棠又被晒到,往后退了两步,重新把自己藏进阴影里,“东家,你也是生意人,应当知道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十两银子,不是笔小数,总不能指望我会问‘你今天吃了吗’这样的问题吧?
当然,你若不稀罕我也不勉强。五十两银子拿来,我们走人。”
沈清棠伸出手,白皙的掌心对着东家。
沈清棠的手很漂亮,又细又长,掌心纹路很浅。
看在东家眼里却狰狞如周扒皮的爪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