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问沈清棠“那你接下来怎么办?真等十天?”
沈清棠十分头疼的按捏着太阳穴的位置,“总归得等他家人找来,才能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非要等他家人来。”溪姐儿不解,“方才看他说话,虽寡言却也说的清楚。”
“他这病时好时坏。”沈清棠苦笑,“此刻是问不出什么的。”
说着起身,“我们真该走了。我已经离开陈家庄两天了。没有我和玉姐坐镇,真怕生意出乱子。”
她不怕赔钱,只怕这许久的布局白费。
溪姐儿没多挽留,沈清棠一向是个有主意的,坚持回陈家庄必有其回陈家庄的原因,点点头,起身,“那我送送你。”
沈清棠先一步走出来,招呼季宴时,“季宴时,抱上糖糖,咱们该走了。”
蹲在软垫旁垂着头的季宴时没动。
“季宴时?”沈清棠停下脚步,又喊了一声。
季宴时依旧没动。
沈清棠顿觉不对,快速往季宴时的方向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