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沈清棠颈下穿过搂着她,胳膊肘自然落下,小臂搭在她肩膀上,大掌恰好盖在高软山上。
不轻不重的抓了一把。
沈清棠“哎呀!”一声,抬手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
季宴时不以为意,见沈清棠的情绪背分散了些,手像糖糖果果揉捏面团一样,不轻不重的揉捏着,继续开口“其实,回头去看,那时候确实年幼,很多事无能为力。就像吃肉,我不如此偏执,母妃是不会吃多余的肉。
慢慢,我习惯了,母妃习惯了,其余人也习惯了。
都以为那是我的怪癖。”
沈清棠顿时顾不上他在自己心口作乱的手,心不由自主又揪了起来。
“彼时,我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个傻子。没有人会防备一个傻子。
他们赌骰子的时候我就在一边坐着。
他们以为我在发呆,其实我在学他们。
我看了很久,有一次我‘走丢了!’,恰好‘迷路’在一家赌坊门口。
我穿的好,旁人就以为我是跟大人来的,下注的时候谁也没把我当回事。
我赢了一些银子之后就走了。
有些不怀好意的人跟着我,想抢我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