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微不可见的摇头叹息。
看,有些时候,人就是这么贱。
好声好气的说话听不懂,一巴掌下去,耳清目明。
赵东家往办公桌的方向看了眼,只能看见高高的椅背两侧露出绣着红色纹路的黑色锦袍。
吞咽了下口水,想走又不甘心,想留又做不到沈清棠的要求。
纠结半晌,质问沈清棠“沈东家,做人不该这样吧?你自己的商铺都是抢来的,却要求我们拿出契书?
你这样做,只会寒了其他店主的心。倘若我们都离开川七街,只有你沈记十间铺子又如何能吸引来顾客?
等川七街成了死街,你沈记的生意同样不好做。
川七街就像一条船,咱们都在一条船上。沈东家可不好见死不救。”
沈清棠摇头,竖起食指朝着七位店主摇了摇,“不,你们错了!我的铺子最初是别人送的,后来是我买的。”
她起身走到办公桌旁,弯腰从抽屉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牛皮纸袋。